“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晰晰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庇。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