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说不想草率轻贱做这种事,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还要推我?”
萧长缨似乎对这件事格外重视,不依不饶。
尽管她说的事就是事实,裴景御的心里却闷得更加厉害。
他沉默着,萧长缨便直接伸手来解他的衣服。
她俯下身,裴景御便嗅到一抹似有若无的香味。
他的眼前渐渐模糊,呼吸也变得有些乱,他突然一咬舌尖清醒过来。
“萧长缨,你竟然给我下药?!”
常年习武之人对这种事总是要敏锐不少,裴景御一把推开身上的人,系上衣带。
萧长缨却是一笑:“大婚之日,以药助兴也不是不可。”
她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裴景御顿时蹙紧了眉头。
燥热涌上身体,裴景御看着萧长缨眼中却尽是烦躁,更别说碰她。
萧长缨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忽而冷笑了一声。
“裴景御,你今天这样失态,是因为赵清菀吗?”
“她的死刺激到你了?”
她轻而易举把赵清菀的死说了出来,脸上笑意褪尽。
一个死字,让裴景御不可遏制地回想起雪地里那一抹红,久久没有说话。
见他再度失神,萧长缨抓着嫁衣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磨得掌心生疼。
她是草原上最尊贵的白鹿,是所有西塞族人都追求的女人。
可是她却对敌国战场上的将军一见钟情,因此在和亲之事上,她主动要嫁。
她知道裴景御心中有人,她见过那把一直挂在他身上的剑穗,见过鸳鸯玉。
这些东西都是他和赵清菀的定情之物,所以她要毁去。
可是……她机关算尽,到了大婚洞房花烛夜,她的狼王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
她绝不允许。
“裴景御,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萧长缨松开嫁衣,趁着裴景御药效发作,一把将他扑到榻上,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