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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怕麻烦。”
“……”
“因为你只想当条咸鱼。”
他继续按着。
声音低沉。
“苏醒。”
“朕的江山太大。”
“后宫……水太深。”
“朕需要一个皇后。”
“一个不会兴风作浪。”
“不会结党营私。”
“不会处心积虑生下皇子来争权。”
“甚至……”
他按着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最好连这凤位本身都不太想要的皇后。”
“这样……”
“朕才能安心。”
“这后宫……”
“才能……真正安静。”
我趴在柔软的锦被上。
沉默了。
原来。
他看中的。
恰恰是我这条咸鱼的本性。
无欲无求。
才能成为他平衡后宫、稳定前朝最放心的那颗棋子。
“所以……”我闷闷地说,“奴婢……臣妾就是个镇宅的?”
他失笑。
“可以这么说。”
“那……”我翻了个身,看着他,“皇上,咱们打个商量?”
“什么?”
“皇后该干的活儿……能找人代劳吗?”
他挑眉:“比如?”
“比如管理六宫,跟妃嫔谈心,主持祭祀大典……”我掰着手指数,“最好……都别找我?”
他眼中笑意加深。
“可以。”
“真的?”
“君无戏言。”他俯身,凑近了些,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你只需做一件事。”
“什么事?”
“好好待着。”
“躺着?”
“嗯。”
“吃好睡好?”
“嗯。”
“啥也不用管?”
“嗯。”
我笑了。
伸出手指。
“成交!”
从此。
后宫出现了一道奇景。
皇后娘娘常年称病。
闭门不出。
凤印?
丢给办事稳妥又无子的贤妃。
六宫庶务?
甩给能干的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