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男人会帮-拉椅子,而跟熙然一起则是要用背包占位置吧。
结束时,其中外貌最体面的男人气势压倒众追求者,绅士地提议要送她回家。在场人士每个都看到他的邀请了,她想至少他不会笨到把自己载去山上杀人弃尸,于是没有拒绝。坐在高级b轿车的副驾驶座上,她暗暗比较和脚踏车哪里不一样。
到家的时候,那男人下车替她服务,送到家门口,一把搂住她的腰。
干什么?她皱眉问,推出距离。
这个男人身上的古龙水是什么灭蚊的牌子?实在很呛鼻。她真想念熙然干干净净的味道。
只是想要求淑女一个吻别。他压低声,自以为风流,弥漫煽情效果。
不过秋天而已,这男人发什么春?
凭什么?不过第一次见面罢了。
这是国际礼仪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女人说不就代表是,攻陷这种高岭之花是他最擅长的。俯下脸,就要亲吻她。
徐又伶一点也不客气地伸手堵住他的嘴,接着扭转他的手腕一压,趁他疼痛失力时侧脚将他整个人拐倒。
社区妈妈教的防身术,真不错用。喘口气,她立直身拨弄头发,睇着坐在地上的错愕男人,道:
简单的柔道技巧,这是国际运动。礼尚往来,不用客气。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拿出钥匙开门,她不再理会他。
老姊,-真是有够酷!
一进门,高三的弟弟就递给她面纸盒。
不要站在窗口偷看。徐又伶瞪他一眼以示警告,怞出面纸擦掉那男人残留在她手心的口水。我要洗澡有人打电话找我吗?脱掉外套,她走进房间。
没有喔。这次是高一的妹妹答道。
有些失望。徐又伶拿好换洗衣物转进浴室,站在镜子前面,她看见自己的脸。
这就是男人会喜欢的模样吗?
不是令人着迷到想亲吻吗?那为什么独独对那个人不起作用?还是说,她不是他会动心的那一型?
朋友这两个字彷佛一条分隔线,那个人从未过界。从未。
究竟是为什么啊
热水的薄雾袅袅,覆盖住梳妆镜,她有些发呆地在上面写着林熙然的名字,而后猛然清醒,发现到自己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面容酡红,赶紧抹掉镜面上的证据。
把自己埋进浴缸满满的热水里,她趴在冰凉的磁砖边缘轻轻哼着国中校歌。
过几天是星期六没什么课
还是找熙然去吃特价的汉堡吧。
最近,有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
那个学长课业,不论从哪方面来看,他们都非常匹配。
徐又伶觉得有点好笑。她对他没有感觉,一点点都没有。
就算众人把他们塑造成才子佳人,然后没事拿来起哄说嘴,她还是对他没有感觉。她并不会因为有某个男人配得上她,就去和对方交往。
老是被同学们配对,这实在是件很没有营养的事。大学生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她懒得解释,不愿理会。
没想到保持低调却被当成一种默认,人人都把他们看成公开的情侣,就连那个学长自己也开始以护花使者自居。
又伶,-要去哪儿?学长在教室外等她下课,看她走了出来,跟在旁边问道。
这已经是他这星期来第六次在她的教室门口拦人。徐又伶尊重这位学长,但实在不喜欢他这样,她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才让学长有误会?
我跟人有约。简单地表示。
是吗?他马上又问:男的?他之前收到消息,说有人看到她单独跟一个男生在校门口会面。
她觉得自己无必要回答。保持沉默,没有放慢脚步。
看她不说话,学长心里在意,却又想表现潇洒。
又伶,-是要和他去哪里?
还没决定。麦当劳或德州炸鸡啊,她忘记带折价券了。
听她说的这么笼统,学长不禁拉住她:又伶,我不是想管-,只是我实在担心-的交友状况。
她瞪大眼睛。
什么时候,轮得到他管她了?连她的父母都不曾干涉过她选择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