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殊家住在35层,一梯只有两户,对面没有邻居。
听楼下的说,她的房租要比别人的便宜一大半,她之前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鬼屋,可查了好久的资料也没碰上什么新闻。
不管怎么说,这么便宜的房子也算是解决了她当时钱不够的燃眉之急。
房门刚刚打开,小狗花花就立马热情的扑了上来。
黎殊揉了揉它的脑袋,花花又疯狂的转着螺旋尾巴朝着顾宴白走去。
看上去比对待黎殊还热情,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顾宴白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角。
“你家狗,还挺热情。”
黎殊也有些意外,她笑了笑,走到鞋柜前换鞋。
“它对别人不是这样的,可能是真的很喜欢你。”
趁着黎殊没看见,顾宴白警告般瞪了一眼花花。
他怎么就忘了这茬了。
这狗是他养到四个月才故意放到黎殊家门口的。
他当时怕黎殊孤独,千挑万选了许久才找到了这只聪明又乖巧的小狗。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它还认识他。
从进屋到换鞋,花花都疯狂的粘着顾宴白,没完没了的蹭他大腿。
这热情的实在有些诡异了,黎殊很难不怀疑他俩以前认识。
她眉头微微蹙起:“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顾宴白心虚的扶住鞋柜,一只手轻轻捏了捏眉心,出嘶的一声。
黎殊立马被转移了视线:“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顾宴白表情有些痛苦,“腿不舒服,头也晕。”
“那你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水。”
黎殊扶着他,小心翼翼的带他坐到沙上。
她匆忙去医药箱里翻出几板药。
“这个药还有用吗?我去年买的,没过期。”
顾宴白视线落到她掌心里。
这是他早些年腿还没治好的时候买的止痛药,明明这药只对他的腿伤管用,黎殊完全用不上。
她家里为什么要常年配备这种药。
现在他早就不需要吃这种药了,他自己都快忘了,黎殊居然还记得。
顾宴白眼皮有些涩,他接过药吞了两片。
“谢谢。”
“没事。”黎殊松了口气,“只要有用就好。”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先去我床上休息一会,我床单是新换过,很干净的。”
顾宴白嗯了一声,环视着这间房子。
是个带客厅的套间,房子不大,但是房间很干净,布置的很温馨。
他开口问道:“有浴室吗?”
不知道是不是闷久了又吹了会凉风的原因,他这会脑子还真有点晕。
“有。”
黎殊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但是你现在能洗澡吗?不是腿疼吗?”
“没事,吃过药了。”
黎殊哦了一声。
她明明记得,这药至少要一个小时才有效果。
做完醒酒汤后,顾宴白还没从浴室出来,黎殊又重新返回厨房做了两碗面。
她刚把醒酒汤出来放到餐桌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水汽裹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黎殊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方向望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顾宴白腰间松松垮垮的围了件白色浴巾,一只手正慵懒的用毛巾擦着头。
水滴顺着他未干的丝滑落,啪嗒一声从他腹肌的沟壑间蜿蜒而下。
他肩膀又宽又直,肌肉线条丝滑流畅,冷白皮在灯光的勾勒下多了几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