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舌一进一出,直到出来的舌头一样干净,那人才翻身走开,脸上挂满舒服的表情。
还没喘口气,另外一人又蹲到了女友脸上,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着一个个换来换去,无数精液射到女友身体里,无数的肛门被女友舔干净。
每一个射完,女友都说一声谢谢,谢谢您的精液,谢谢您操我。
我这么一片空白的看了不知多久,屋里的人都基本完事了。
再没有人继续进来,直到最后一人被女友舔干净肛门站起来,女友才缓了缓身子坐起来,把身上,身下的精液认真的舔吃掉。
我已经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只是呆呆看着!女友还在认真吃着滴落的精液,连自己脚尖的都不放过。
突然一人喊道:“别吃了,贱货,快出去当厕所。”女友应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慢慢脱掉自己的情趣衣和丝袜。
这时我才看到窗边晒着很多各式各样的情趣衣和丝袜,墙角放着许多高跟鞋,看来平时还换着花样。
女友全部脱完一丝不挂,穿了双高跟鞋就走了出去。
我连忙来到墙边朝外望去,这时才发现那两人也看得跟了过来。
只见女友走到一个树林边,旁边围了很多人。
女友脱掉鞋子,赤脚走到一块低洼地跪了下去,理了下头发,扬起头张开性感的红唇,看来女友早已轻车熟路。
这时两人朝女友走了过去,拉开裤子,没一会两股尿液飞向了女友嘴里,一瞬间就被灌满,女友奋力的吞咽着,双手还接在下巴那。
我身边两个黄怡珊手下都忍不住轻声说到:“操,真喝啊!”我看得痛晕目眩。
一个接一个,女友被尿液不断冲着,喝不下去的淋到脸上身上,在地上已经汇成一片,精美的脚趾都已经完全淹没在尿液里了。
过了好一久,女友都已经完全被尿液湿透,最后一人尿完,女友才慢慢站了起来,身上被尿液影得光亮,这时我才发现一个可怕的地方,女友腹部尽然隆起了,女友怀孕了!
谁的孩子!
这一想我脑里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床上了,黄怡珊和那两个手下坐在一边。
谁也没有说话,我慢慢爬起身来,看着窗外,感觉灵魂还停留在那间破屋里,身体感觉没有一丝力气,满脑都是女友在那一群群恶心男人的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才理出一丝力气说到:“还坐着干嘛,赶紧准备啊,这就马上去把她带回来。”
黄怡珊没有说话,而另外两人也是安静坐着。
过了好一会,黄怡珊才慢慢开口到:“马上!你这都昏了两天了。非要去看,自己又承受不住。”
什么,我在这昏睡了两天,女友又被毫无人性的凌辱了两天,而且,女友的肚子怎么回事。
我脑里又一阵眩乱,好不容易平息住,便追问到:“你们就这么在这坐了两条?怎么不去把人弄回来!”
黄怡珊也没有好气的说到:“你自己往这一躺,还说我们,什么情况不得你给个话啊,这人你也看到了。万一你不愿意要了,我们给你弄回来怎么处理!”
说完也感觉好像自己说这话只会激怒我,重新调整了下口气说:“行了,见你一直没醒来,昨天我就叫人上去了。可我们谁都大意了,没想到那天那老乞丐是他们的人,每天都是帮他们放哨的,那天你们才回来,他们就走了。我们上去发现只剩这些了!”
说罢,她把一包东西扔掉我面前,我赶忙打开一看,是几套情趣内衣和几双丝袜,一看上面还有许多精斑和污物。
一看就是还没忙得清洗留在了那里,看着这些东西,我越发满眼都是女友被各种凌辱的场景,痛苦得紧拽住。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女友被疯狂糟蹋的场景,和现在依然可能是被压在一群最恶心的人身下,做着各种毫无人性的事,只感觉又要昏倒过去。
我赶紧咬住牙阻止自己去联想,一拳勐打在床头上,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黄怡珊埋冤的嚷到:“你抽什么风,我是遵守协议才在这跟你耗时间,再乱来,我可懒得管了。”
我此刻根本没心情跟她纠结恩怨,狠狠的说到:“不管怎样,你都给我把人弄回来!”
黄怡珊点了支烟,勐吸了口说到:“也不是没有线索,昨天还是抓住了一个他们的人,情况也大体问清楚了。”
说罢,挥了挥手,一个手下走了出去。
没两分钟,一个乞丐被扔进了房间,趴在地上。
他恐惧的抬头望了望我们,只见脸上到处伤,我仔细一看不正是那个问话带路的乞丐吗,一阵怒火,上去就是一阵狂揍,直到感觉他快断气了才停下来。
我坐下喘着气,等那乞丐好不容易理过口气来,旁边的一个手下踢了他一脚说到:“想活命就赶紧起来交代清楚,敢再有一丝隐瞒,今天就把你活埋了。”
乞丐奋力的做起身来,挤出全身的力气说到:“我不敢了,不敢了!别杀我,我说。”
乞丐接着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们走后,确实是我去给报的的信,他们给我钱,如果我不告诉他们,你们走后肯定把我打死。”
我满心怒火,心想用我女友的悲惨换取你们的罪恶组织,一阵怒骂。
乞丐也识趣,知道继续扯那些只会继续激怒我。
接着讲:“他们知道后,就连夜收拾东西带着她走了,走得很慌张,那姑娘才洗完就被直接拉上走了,我回去一趟来看就没人了。只剩那几件东西,我心想留个纪念,这辈子唯一干过的女人!”
说完感觉不对,又赶紧低头。
我看了眼那些衣物,继续问到:“那姑娘肚子怎么回事?”
乞丐看了我一眼说到:“你们知道了?是的,那姑娘是被搞大肚子了,可这成千上万人干过,真不知道是谁的。”
我满眼又是昏黑,理了下继续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