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嬴棠那边似乎是等的久了,羞声催促道:“老公,我、我准备好了。”
诱人的美臀被玉手扒的特别开,随着言语诱惑的摇晃着。
许卓再也顾不上想别的,屏住呼吸蹲在了嬴棠身后。
眼前,是未婚妻销魂的臀沟,小巧的屁眼在紧张的颤抖,微张的肉洞在羞涩的收缩。
一缕缕湿润的爱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仔细观察,似乎还能看见不久前干涸的印记。
要揭穿吗?揭穿了会怎样?会不会影响到即将到来的婚礼?他们现在还不是合法夫妻呢。
许卓相信嬴棠有不得已的理由,他不能逼她。
片刻之后,许卓做了一个决定:在正式结婚之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认识嬴棠这么多年,从默默守护到相恋相知,许卓不相信这么骄傲的姑娘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就算被胡元礼开发出了肉体的淫欲,嬴棠的内心是纯洁的。
想到迟文瑞这头虎视眈眈的饿狼,现在的许卓只在意一点:他能不能顺利跟嬴棠结婚。
只要结婚了,迟文瑞也好,别的男人也罢,到时候自然有另外一番章程。
至于放弃嬴棠,那是不可能的!胡元礼那关都过去了,何况是现在的迟文瑞?
只是,一想到自己呵护备至的未婚妻被人被人脱了内裤,裙子空空的回家,许卓在刺激之余,仍然难掩胸中的怒火。
他伸出双手,四根手指像扩阴器一样撑开了嬴棠的阴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这个不太安分的羞耻器官。
阴影挡住了嬴棠的股沟。许卓微微侧头,让头顶的光线照射进来,只见阴道里淫肉翻涌,淫浆四溢,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
“嗯——”嬴棠收回双手,胳膊趴在洗手台上,羞耻的哼了一声。
“老公,别、别这么看!我受不了!”
“骚货!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别人可以看,老公反而不行?”许卓嘲讽般的反问着,两根拇指来回拨弄着中间的阴蒂。
自从嬴棠从胡元礼那里脱身之后,许卓每次冲动都喜欢叫她骚货,嬴棠也从来没有反对过。
“不、不是!啊啊——老公你看、看吧!”
嬴棠的阴道被迫张成“口”字型,阴蒂上面的包皮被完全拉开,敏感的圆头变得极为凸出。每一下拨弄都会颤声无可抵御的酥麻电流。
要不是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嬴棠可能已经软到在地了。
嬴棠呻吟着、颤抖着,香艳的屁股耸来耸去,就是逃不开许卓的“折磨”
“老公、啊啊——别、别弄了——啊啊——受不了!”
“骚货!怎么这么多水?”许卓抽出四根手指,换了两根大拇指,向外发力把屄口掰的更开。
一缕缕湿滑的淫液在粉嫩的肉褶中积蓄流淌,看的许卓实在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
“嗯啊——你、你弄的。”嬴棠挺着屁股迎合着许卓的舔舐,声音骚媚勾人。
“胡说!我弄之前你屄就湿了!”许卓收回左手压着嬴棠的腰臀,控制她不准乱动,右手用力抠挖,继续“拷问”道:
“是不是迟文瑞弄的?”
“不、不是啊——”
嬴棠夹紧大腿,玉足凌乱的挪动着,时不时就被抠挖出一大股爱液。
“骚货!还不承认!”许卓有心给嬴棠一个惩罚,抓过一只口红,沾了些淫液就插了进去。
“骚货!你承不承认?”许卓抓着口红的末端,用力捣弄了几下。
口红的外壳很硬,也很光滑,抽插起来不废什么力气。
嬴棠大声的呻吟着,挺着大屁股承受着口红的奸淫,却始终不肯承认。
许卓干脆伸长手指,把口红塞到了阴道深处。命令道:“夹住了,不准掉出来。”
说着,许卓还掰开阴道看了看,确保口红掉不出来,这才脱光衣服,拉着嬴棠进了洗浴间。
“老公,你最近都变坏了!”嬴棠搂着许卓,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到下面,温柔的撸动起硬邦邦的阴茎。
“还不是因为你变骚了!”许卓笑着捏了捏嬴棠的乳尖。
经过一番“惩戒”之后,怒火已经消散。
许卓摘下花洒,把两人的身体淋湿,又挤了满手的沐浴露,细致的抹遍嬴棠全身。
“老公,我帮你。”嬴棠贴到许卓身上,用那对规模惊人的大奶子风骚的划起了圈。
高耸的乳峰又滑又软,很快就把沐浴露涂满了许卓的胸口。
最刺激的还要属那两粒凸起的奶头,每次在肌肤上磨过,都会带来一股子酥麻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身体里塞着一支口红,嬴棠的动作同样刺激到了她自己,时不时就会皱一下秀眉,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哼。
“老婆,这些跟谁学的?”
“胡元礼啊!”嬴棠偷偷瞄了许卓一眼,俏脸酡红的道:“他说这叫胸推。”
说完,嬴棠蹲下身子,直直的跪在许卓胯间,用两只滑腻的大奶子夹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