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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第2页)

其实心里傲气的呢,不用进入婚姻,恋爱期一长,迟早出现互不相让的情况,除了在当兵的时候压申明瑚一两分,周念淮还真没有什么比得上申明瑚的。

但自家闺女拿得起放得下,总归不会是吃亏的那一个,申云骊想开了说,“和平,你说的对,周念淮和咱们猎猎是不太合适。”

申明瑚这恋爱还没谈几天呢,还在热恋期,乔向平和申云骊就看到她这段感情的未来。

申云骊认同了他的话,乔向平并没有开心,他叹气说道:“谁让咱们闺女在感情上没开过窍呢,头一回,就找了个不合适的。”

周念淮是在部队上历练了三年,但还远远不够,他

迄今为止的人生可以称得上顺风顺水的,一点苦闷也没有,只吃过一点点单相思的苦头。

申明瑚的人生比他更顺,迟早两人有一天你不服我,我不服你,除非有人遭遇了重大的挫折,改变了性子。

申云骊往好了想,“反正咱猎猎的性子还要刚强一些,到时候周念淮肯定是哭唧唧跟着咱闺女后面跑,求复合的那一个。”

乔向平将茶壶盖盖上,打着包票说,“你放心好了,武则天她娘当几十年的贵女,四十才嫁人,咱闺女这才哪到哪啊。说不定最后还得我这个当爹的出马,给她挑丈夫。只有我这个当爸的,又是当男人的才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和她相配。”

申云骊眼睛一瞪,不服气地说:“哼,我也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婿。不就是被现实打磨过一番,圆滑,胸中又藏意气风发的人嘛。”

乔向平竖起一个大拇指,“知我者爱妻也!”

申云骊得意地轻哼一声,又说:“最后还要加上一个条件,出身不能差对不对?”

乔向平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当然,要不然咱家宝贝不得操心柴米油盐的事啊。”

申云骊很肯定地说,“那你这个当爸的可想错了,别看咱闺女脑子发热,看上了周念淮,但她还没有天真无邪到这地步,想要她因为爱情为钱发愁,那是做梦!”

乔向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朝客厅大声喊道:“猎猎,钱还是爱情,你选哪一个?!”

申明瑚皱眉说道:“爸,你就不能盼着自己闺女点好,爱情和钱双手嘛,难道我不配嘛?我两个都选!”

乔向平摇头扯着嗓子喊:“不行,单选题!”

申明瑚想也不想说:“当然是钱啦!没有爱情不会死,但没钱一定会死的,我会难受死的,我的心天天被蚂蚁咬。”

申明瑚的没钱跟一般人的没钱那不是一个概念,只要她脑子一想自己还有多少钱,那就代表自己没钱了。

申云骊挑了挑眉,端着山楂茶从乔向平身旁经过,“宝宝,山楂茶来了,妈妈给你倒一杯。”

乔向平郁闷啊,也不知道说自家闺女理智好,还是说她嫌贫爱富好。

七七年就在窗外一场场鹅毛大雪,手边一杯杯温热的红枣姜茶,从申明瑚眼睛里滑过去了。

又是一年的春天,这一年的春天对于很多人来说格外地不同,特别是求学道路上的人来说。

就在出生首都大院的申明瑚不紧不慢地吃着家里的饭菜之际,出生南方小镇的许沛锡拿着京大的录取通知书,拎着满手的行李,从繁忙的首都火车站里挤出来。

许沛锡站在火车站高高的门前台阶上,仰起脸来打量这个陌生又又让每一个国人耳熟能详的城市。

“让一让!”身后的人推搡着他。

“不好意思。”许沛锡礼貌地道歉,然后提着行李退到大柱子底下。

首都火车站是他达到首都后的第一站,尽管今天是京大新生报道的最后一天,但他并不急着离开。

首都的春天灰蒙蒙的,放眼望过去,只有灰、黑、蓝三个色调,和那些冷冰冰的建筑线条。

他的家乡这个时候,已经有星星点点冒头的葱郁了。

但此刻许沛锡并不觉得眼前的景象难看,他看着里里外外穿着臃肿棉袄的人,又顺着天际线看向首都的另一侧天空,满眼满脸的新奇,宛如一个刑满释放,初初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的人。

但考上大学,对许沛锡而言,还真像刑满释放一样,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念不了书了,就在他即将认命,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之际,从村子里的广播里听到高考恢复的消息,那一天许沛锡觉得一直以来戴在自己身上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他兴奋地跑到山顶,放声地大喊大叫,命运终于眷顾了自己一次,让没上过一天高中的他,也可以报名参加高考。

前一天因为父母逼婚,准备相看姑娘,恨不得将课本通通吞进肚子里去,眼不见心不烦的许沛锡,在山顶上乱喊乱叫了不到一分钟,又像身后有吃人的老虎追赶般,冲下山,冲进家门,重新拿起了枕头底下的课本。

这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谁也不能让他放弃、妥协!

对于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许沛锡从不怀疑。他手里头的那套高中课本,他已经翻烂了,用线缝了好几次。

可许沛锡还是低估了自己,首都——每一个国人心里的神圣之地,他只在课本上看到过这个城市的剪影,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从一个小镇上走到首都。

报了名参加高考的日子里,家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大嫂李艳红跟人跑了,听说是和娘家村子的一个二流子跑去了外地。

因为这事,常年身体不好的父亲,被气晕了过去,又进了县城医院。

为了付这一次的医药费,大哥进了深山老林伐木,当了学徒的二哥和三哥,更不敢让师傅不满意了,不能请假回家照顾父亲,只有许沛锡,和听说父亲病了回娘家的姐姐去县城照顾病人。

大冬天的,许沛锡穿着硬得跟砖头一样的棉袄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将病房里的位置让给母亲和姐姐。

深夜,医院冷得让人直哆嗦,许沛锡硬是一声不吭,仿佛石像那样坐着。

他想站起来走两圈暖暖身子的时候,母亲走了出来,揣着手,唯唯诺诺地看着他,唉声叹气说:“这一回怎么办啊,儿子,家里又要欠下不少债了。”

许沛锡冷静地安慰说道:“也不差这一回了,等爸出院了,我就去隔壁村的烧砖厂干活,上大学的路费和行李不用家里操心。”

母亲突然别过眼睛,不敢看许沛锡,呐呐地说道:“阿锡要不然这高考你别考了。”

许沛锡呆呆愣愣的,如同五雷轰顶,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能不考呢?妈,我感觉我等了三辈子。”

他一边上工,一边深夜复习,现在因为家里的事,又要下砖窑了,还不够吗?又要他做出牺牲,一遇上事,他的亲生母亲黄娟子首先牺牲的还是自己。

黄娟子捂着脸,失声痛哭,“妈也是没办法,都怪家里穷,因为穷,你大嫂都跟人跑了!”

许沛锡想说,李艳红跑了,并不是因为自家穷的缘故,是因为她在这个家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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