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川皱眉沉思,一旁的安迪厉声喝道。
“你一个医生,瞎操心什么?拿好我们给你发的工资就行了,管这管那的。”
随后,她又冲着男人撒娇。
“景川,再等等好不好。她不听见,正好方便了我们,这样多快乐多刺激啊。”
“聋了就聋了,反正又死不了。”
医生还在劝。
“我看得出来,许小姐很想快点恢复。前几次来治疗,还和我说作曲是她一生的梦想。俞先生,你看。。。。。。”
男人神色挣扎,最后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了安迪。
“再等段时间吧,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先带你去检查肚子。”
又对着医生警告。
“下次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不该说的话,是我花重金请你来的,这病怎么治、什么时候治,我来决定,注意你的立场。”
医生满脸无奈,只得应好。
两人推门离去。
我躺在病床上,仿佛置身寒冷的地狱,浑身止不住发颤。
难怪明明只是脑震荡引起的耳聋,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恢复。
原来我的耳朵不是治不好。
而是俞景川为了能更方便和安迪偷情,故意换了我的药,不让我治好!
他不知道,我的耳朵已经康复,还用手机把这些天的证据全部录了下来。
当初,我爱俞景川,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梦想,甘愿以再也听不见为代价换他安全,可现在,他不配了。
我没再犹豫,径直去了妇产科。
“医生,帮我流掉吧。”
打了麻药,过程并不疼。
但我的心脏好似被掏了个洞,痛得不能自已。
4。
俞景川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他提着袋早餐,满脸红润地摇醒了我。
“知意,今天我带你出去玩,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法棍、培根、咖啡,都是安迪爱吃的东西。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
“我对咖啡不耐受,喝了就会头晕。”
俞景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忙找补道。
“这些东西比你爱的小笼包子健康,孕期多吃点对宝宝好。”
对宝宝好?
可惜,这个孩子已经永远离开人世了。
我点了点头。
左右马上要离开了,还跟他计较这些干什么。
俞景川带我去了一片麦田。
这是我和他曾经初遇的地方。
我瞒着师傅下山找作曲的灵感,俞景川背着画板来这里取景。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心砰砰直跳,万千烟火在脑海中迸发。
在一起后,有了爱情的滋润,我一度创造出许多令人赞叹的曲子。
俞景川也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