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程鹿看清白墨清身边的人是我时,一巴掌差点扇在我脸上。
只是手腕刹那被季礼深抓住。
程鹿回头看着季礼深,眼神轻蔑。
“你少缠着我,我可不会和你和好!”
季礼深语气坚定,“最好是。”
“你别再想伤害思思。”季礼深保护我时的语气一直都是这样。
又让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时,父亲指着季礼深。
“叫哥哥。”
我想着因为难产生了我这个女孩所以连个牌位都没有的妈妈,
“妈就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哥哥。”
我倔强的站着,等着挨打。
季礼深一把将我拽到身后,“爸,今天高兴,不打人。”
语气淡淡的却坚定。
以至于往后好多年,我将季礼深奉为神明,深信不疑。
直到程鹿出现,遇见白墨清,我才知道。
季礼深的爱只是占有欲,是自私的,畸形的。
我看着季礼深抓着程鹿的手,“高考那年,你掰断的就是我右手吧?”
听着这话,季礼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程鹿吃痛着想抽回手,我打趣到,“诶,季总,明明是你动的手,干嘛算在人家女孩身上呢?”
“要补偿,当然是要掰自己的。”
季礼深像被定住一样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足足一分钟。
我安静等着看戏,最后还是程鹿看不下去,骂了句“怂货”开着自己的奔驰走了。
我冷笑一声,也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