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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就在她收拾时，从书架里掉落一封信。

信封已经泛黄发旧。

可叶沫冉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程砚洲给她写的情书。

叶沫冉弯腰捡起，情书已经被虫蛀空了洞，上面隐约能看清短短一句话：【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共度余生。】

或许那时的程砚洲是真的喜欢她。

可如今，他们的感情就像这一个个空洞般千疮百孔，无法再复原。

叶沫冉将信撕得粉碎，从窗外丢了出去。

那纸碎很快被风沙席卷而去，瞬间无影无踪。

特强沙尘暴要来的这天，身为军人的程砚洲要出外驻守。

他走的时候，特地把冯娟华母子接到了家里。

“沫冉，嫂子和小宝这两天就先住在我们家里。”

叶沫冉看着冯娟华母子，没有多说什么。

程砚洲出门后，叶沫冉正要回屋。

谁料她还没迈步，身后就传来了冯娟华拔高声音的惊呼：“哎呦！小宝，这照片可是你砚洲叔特意带我们去照的！你可不能弄坏了！”

这话，明显是冯娟华故意说给她听的。

但叶沫冉不想再跟冯娟华有什么冲突，想当没听见离开。

冯娟华却拉住了她，直直将那照片递到叶沫冉面前：“弟妹，你看看，这照片照得好吧？砚洲说我和小宝马上就要回首都了，他舍不得，非要拉着我们去照的！”

那张照片就这么刺入叶沫冉的眼里。

照片上是程砚洲和冯娟华母子看着镜头，像极了一家三口。

看着程砚洲那开怀的笑，叶沫冉的心一揪一揪泛着疼。

她从来没见过程砚洲这样的笑容，就连她和他的结婚照，他也始终是严肃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