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础压下找不到通道口的,他捕获到她的站姿在两三秒内换了几次,眼色暗了暗,在她耳边哑声:“内裤是不是湿了。”
&esp;&esp;苏合香眼皮一跳:“说的是你的吧。”
&esp;&esp;“嗯,湿了。”赵础笑,“我待会要回宿洗澡,想着你打,不然我下午会不好过。”
&esp;&esp;“流氓。”苏合香去收银台,叫他带上工具出去。
&esp;&esp;赵础对这个词不排斥,她这么说他,听着都让他口干舌燥,想叫她见见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他还想在店里赖上一会,可她要赶他走。
&esp;&esp;那就走吧。
&esp;&esp;他让她掐了下,到现在都是痒的。
&esp;&esp;苏合香在收银台喝水,随意地问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你吻技哪儿练的?”
&esp;&esp;赵础一顿,我能从哪儿练,我过去现在都只有你一个,这一生就只吻你。
&esp;&esp;他幽幽地对她微笑:“工地因为天气不上工或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咬个绳子在嘴里用舌头打结,想着我这根舌头哪天还有福气让你舒服。”
&esp;&esp;苏合香人都傻了。
&esp;&esp;神经啊!
&esp;&esp;正常人会给绳子打结练吻技?
&esp;&esp;还让老男人练出来了。
&esp;&esp;怪不她感觉他的舌头太灵活,像蛇,要从她口腔钻进她子宫。
&esp;&esp;真是受不了。
&esp;&esp;
&esp;&esp;下午工地上出现了一大奇观,工头坐在砖头堆上,拿根管子折星星。
&esp;&esp;王奋和一群工友在路边树阴下休息,裤管上不是水泥就是土,他们被晒得黑到冒油光,脸上头上身上的汗淌个不停,都滴水。
&esp;&esp;奢侈的在喝冰饮料,节省的喝的是宿舍烧的凉白开和茶水。
&esp;&esp;大家边解渴,边瞅工头折管子,不光瞅,还计数。
&esp;&esp;“第几个了?”
&esp;&esp;“八个?”
&esp;&esp;“什么八个,这都十四个了!”
&esp;&esp;“我去,神速啊!”
&esp;&esp;“工头上学那会儿是不是在课上不干别的事,光折它了,诶,我忘了工头没咋上学了。”
&esp;&esp;……
&esp;&esp;“工头有相好的了。”
&esp;&esp;工人们叽叽喳喳地猜测是哪个姑娘,唾沫星子乱飞。
&esp;&esp;知情人士王奋挺直腰杆,他不说,就不说。
&esp;&esp;赵础把折好的星星放进口袋,让它和其他的在一起。
&esp;&esp;管子全是粉红色,星星就也是粉红色的。
&esp;&esp;小心肝要从他这得到新鲜感,他就做以前没做过的事,多做做。
&esp;&esp;赵础拿手机点开,他盼着香香给他打电话,他故意不马上接,让她听一听他为她设置的专属来电彩铃。
&esp;&esp;——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esp;&esp;可她几乎不会主动打他电话。
&esp;&esp;赵础编辑短信,一滴汗从他硬朗眉骨落下来,在被太阳照得看不清的屏幕上开出一朵透明花朵,被他粗粝的手抹去,他把短信编好发送到香香手机上,带着他滚烫的迷恋和那串数字承诺。
&esp;&esp;快收工的时候,赵础走了下神,手被生锈的钉子划伤了,他发现伤口有泥土渗进去,就随便在水管下冲了冲。
&esp;&esp;苏合香和他碰面的时候见到了,叫他去医院打破伤风,他说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
&esp;&esp;她扇他:“去不去?”
&esp;&esp;赵础被她扇的那边脸口腔内膜酥酥麻麻,他用舌头舔了舔,笑着讲:“现在就去。”
&esp;&esp;
&esp;&esp;苏合香被赵础求着陪他去的医院。
&esp;&esp;夏季夜晚来得慢,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着的。
&esp;&esp;路边有卖菠萝的,苏合香随便看了眼,赵础就买一串给她吃。
&esp;&esp;菠萝在盐水里浸泡过不知多久,吃到嘴里凉凉的透着甜,不怎么刺挠。
&esp;&esp;一路都是车尾气搅拌热潮。
&esp;&esp;赵础牵她手,被她甩开了,他又去牵,又被她甩开,附赠一句警告:“不要碰我。”
&esp;&esp;“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他无措地道着歉,“我以后一定多留意自己的身体,不让你担心。”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