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什么要紧事,”赵嘉言快乐不起来了,“我在活动中心前面的广场吹风,成双成对的真他妈多。”
&esp;&esp;赵础说:“那你也谈一个不就好了,就在对你有意思的女同学里选。”
&esp;&esp;“谈个屁,我别的看不上。”赵嘉言头昏脑胀,手脚一阵热一阵冷的,失恋后遗症太要命,“哥你有门路不,我真的很想找到香香姐。”
&esp;&esp;“你哥我只是个成天跟水泥钢筋混凝土打交道的底层工人,能有什么查人户口地址的门路。”赵础拿抹布擦擦台面,“要我说,既然分了,那就尊重人家女孩子的决定,让自己走出来,把时间放在其他事上,变优秀。”
&esp;&esp;“哥,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esp;&esp;赵嘉言说他失眠,说他感冒了,说他想他的香香姐,睁眼想闭眼想,走路想坐着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
&esp;&esp;赵础淡淡道:“失恋被甩不都这样,慢慢就接受了。”
&esp;&esp;“实在熬不住就玩游戏,你不是最爱玩游戏吗,叫上你那几个同学一起,玩着玩着就放寒假了,等到开学,你的心态就会不一样,你这年纪,喜欢一个人能苦到哪去。”
&esp;&esp;赵础把电话挂掉,隔着半扇玻璃门看客厅的曼妙身段:“我弟弟想你想的要活不了了。”
&esp;&esp;苏合香没多大反应:“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esp;&esp;赵础的目光像唇舌在她身上游走:“我被你甩了以后,也是这样。”
&esp;&esp;苏合香哧一声:“那不是你的事?”
&esp;&esp;“是我的事。”赵础走到她身边,收她喝汤用的碗筷和汤勺,“我自找的。”
&esp;&esp;苏合香看桌上的苏菲和话梅:“赵础。”
&esp;&esp;男人立刻停下一切动作,专注投入地听她讲话。
&esp;&esp;苏合香说:“你叫你弟尊重我的决定,你怎么做不到。”
&esp;&esp;“我没做到吗?”赵础的双眼瞬间就红了,“分手第二天,我就让自己滚蛋了不是吗。”
&esp;&esp;“……倒也是。”
&esp;&esp;苏合香立马抓住他在火车上示爱表忠心的漏洞,“所以那时候我说分手,你头点的都不带犹豫的,在泗城碰见后也没见你多不舍多难过,这也能叫一直喜欢啊?两年里可没见你想办法出现在我面前。”
&esp;&esp;赵础闭了闭眼,你以为我没想吗?我没那本事,只能被老天爷玩弄。
&esp;&esp;白白浪费了两年。
&esp;&esp;他无数次后悔,想回到分手那一刻,怎么也要求她改变心意。
&esp;&esp;求不成就……
&esp;&esp;有太多阴暗的想法出现,被他掐死,又出现,又被他掐死。
&esp;&esp;“那两年我没在玩。”赵础肺腑都作痛,“你嫌我穷,我总要赚钱。”
&esp;&esp;苏合香马上反驳:“我什么时候嫌你穷了?”
&esp;&esp;等等……
&esp;&esp;我去,想起来了,为了让他放手才那样说。
&esp;&esp;她后知后觉,没半分心虚:“怎么,我说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esp;&esp;“可以。”赵础的手指关节扣住碗口,根根青筋在他手背浮起,“所以我想办法赚很多钱,多到你想吃什么我都能买给你。”
&esp;&esp;客厅里响着他挖心掏肺的情话:“再次见到你的每一天每一晚,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要怎么才可以重新做你男人,没表现出来只是在忍。”
&esp;&esp;苏合香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喜欢,见到过太多捧到她眼前的爱,赵础只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给的倒也确实是多,满出来了。
&esp;&esp;也不看她需不需要,蛮自作多情。
&esp;&esp;赵础说的要是不假,那他就比她以为的还要不管他弟弟死活。
&esp;&esp;很有可能不止是想,还采取了什么行动,比如加快她和赵嘉言的恋情奔向死亡。
&esp;&esp;赵础的坦白,说明他已经无所顾忌。
&esp;&esp;还有,他哭着让她承认赵嘉言是个替身,强吻她嘴,讨耳光也都是清醒着的,故意的。
&esp;&esp;苏合香没把这些拎出来把他羞辱一通,叫他以死谢罪,这没意义:“现在不忍啦?”
&esp;&esp;“忍不住了。”赵础低声呢喃,“我本来打算年后再找机会,可我真的忍不住。”
&esp;&esp;他悲惨极了:“宝宝,我尽力了。”
&esp;&esp;苏合香冷笑:“我答应复合了吗,你少乱叫。”
&esp;&esp;赵础满脸无奈:“没办法,我的嘴不听我的,它偏要那么叫你。”
&esp;&esp;苏合香起身就走。
&esp;&esp;到房门口时,她压在心里的不快冲破脑袋,跑去厨房发脾气:“不是,赵础,你要死啊,我才跟你弟弟分手,你就想复合,我无缝连接的啊?”
&esp;&esp;“不算,我不是新人,我是旧人。”赵础有理有据,“我们不从零开始,有感情基础。”
&esp;&esp;苏合香:“……”
&esp;&esp;这家伙讲的话就是母猪穿胸罩,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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