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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扫把星,她一定会害死你们的。”
“邵承聿,你错了。”
“你应该救我,好好供着我,我可比时樱有用多了,我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能帮你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根本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时樱就该是千人骑的婊子,她这个臭老九就该被游街!关进牛棚让男人骑,最后死了也被鞭尸。”
砰——
阮秀秀被邵承聿抓着头发,重重撞到阻隔的栅栏上。
在尖叫声响起前,邵承聿抬手掐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阮秀秀的手腕瞬间脱臼。
“啊啊啊!”
阮秀秀痛的尖叫。
周围一片死寂,邵司令看向自家儿子,心中惊讶的难以言说。
自家儿子从来都是一副漠不关己的态度,就连升团长时,都没有这么失态过。
旁边的公安同志咳嗽两声,装作没看见,端着杯茶出去了。
就在阮秀秀说出那些话时,邵承聿心里猛地空了一瞬,就像是那些事情真的会发生一样。
他一字一顿:“邵家男人都死绝了,才会让女人被欺负。你说的,永远不会发生。”
褪去散漫的保护色,他的表情凶戾,像是一头刚从冬眠中醒来、准备觅食猎杀的野兽。
对上他的视线,阮秀秀仿佛浑身血液都被冻僵,瞬间吓得软倒在地。
这一摔,露出了袄子领口下的衬衫。
邵承聿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她的手腕。
阮秀秀捂着手腕,终于把前后串联了起来,眼中尽是癫狂:
“你这么护着时樱,你喜欢她!你居然喜欢她?”
“我告诉你,她在外面已经有男人了,她男人姓肖,也是飞行大队的,我亲眼看着他们在饭店包厢一起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的,就差躺一张床上去了!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
邵承聿凝眉嗤了声:“那天包厢里的人,是我。”
阮秀秀的得意戛然而止,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这些天在时樱面前的优越感,自以为邵承聿对她的优待,全都是笑话!
她愣愣的坐在地上,心中悔恨交加,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她本来靠着对邵家的恩情能吃一辈子,可现在全没了!
离开前。
邵承聿单独找了公安局长,冷着脸和他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父子二人离开后,阮秀秀低着头,表情由绝望变得疯狂。
半小时后,她像是下定决心猛的站起,拍着铁栏杆,大喊:“公安同志,公安同志。”
“干嘛?”
有几个公安走了过来。
阮秀秀拽着衬衫:“我身上穿的是邵承聿邵团长的衬衫,他和我是男女朋友关系,他要了我的身子,结果我出事之后他就不管我了,我要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
“你们看,衬衫上还绣着他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