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看着他就有股孤寡老人的苦大仇深。
他走过去拍拍陈萍萍的肩,“还得是我吧,你看你身边,几米之内哪有活物啊。”
范建推上陈萍萍往人堆里走,“你平日里沾点儿人气儿吧,还真给自己当阎王爷了?”
陈萍萍也不语,两手搭在腿上,惬意的等着范建推不动的时候。
果不其然,上台阶的时候,范建丢了个大丑。
他真推不动。
踏马的为什么这么沉!
?
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了,还是僵在半截腰与轮椅对抗着。
陈萍萍罕见的扯起一个笑容,只是瞧在人眼里或许是有些欠揍了,“怎么了范大人,停在这里是因为风景好吗?”
“你少给我出声,你当我真推不上去!
?”
“范大人息怒,陈某可没说。”
凭借着多年的杀伐经验,李承儒于第一时间侦查到了这里的不妥。
范闲刚想夸李承儒,想说他上午主持册礼一事做的非常好,一点也不像个常年在外的武将。
但还没等他说完,李承儒就打断了与范闲的谈话,指着那边道,“范闲,尚书大人和陈院长在那边干嘛呢?”
“嗯?”
范闲疑惑一声,一转头,就看到他爹在那边脸红脖子粗的用肩膀抵着轮椅
有点滑稽,他有点想笑。
正当范闲想去接一下他爹时,李承儒已经先一步跨过去,接过轮椅,一点儿劲都没费的就推了上去。
见陈萍萍已被接走,范闲便迎上去作势要用袖子擦擦他爹的汗,“说了让你跟我一起做广播体操吧,您非不做。”
他又悄悄小声说,“这下好了吧,连陈院长的轮椅都推不动了。”
范建微微拘着腰,其实刚才腰闪了一下,但他是绝对不会往外说的,只是气喘吁吁的悄悄想着,“呼。。。看来真得练练了。”
西北处传来一阵喧哗。
“诶!
快去看,那边有人在荷花池里作舞。”
池中缓缓升起一团烟气,千瓣莲无风自动,水面无痕。
十八名舞姬鞋尖点在河中的「莲叶」上起舞,腰间银铃叮叮作响,惊得看客直呼,“这人怎么能踩在莲叶上?”
再定睛看去,原来是用了铁杵作莲杆,瓷泥作绿蓬。
“好精妙的巧思,乍一看去,还以为是莲花成精了。。。。。。”
一哥们目瞪口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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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人皱眉反驳,“诶你会比喻吗,什么叫成精,这明明就是仙子好吗?”
宾客们围在池边两旁,生怕自己遗漏了一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