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哦了一声,并不在意,她知道阮宜年说的全都是甜言蜜语。
只是到了晚上,阮宜年还是没有走,而且还陪着她一起用膳。
她不敢吃,生怕有毒。
倒是阮宜年温柔地笑了笑,还贴心地帮她找鱼刺。
因为她之前,吃鱼的时候不小心被鱼刺卡到了,那会儿呛得很难受,脸色都白,一直流眼泪,从那以后她吃鱼都很小心,吃的也很少。
她吃了一口鱼肉,入口即化,一根刺也没有,倒是挺让人放心的。
她知道,阮宜年做那么多,只是为了从他的嘴里套出石月的下落,她觉得真搞笑,她已经说了,石月的失踪和她没关系。
阮宜年不信她…………
用过晚膳,阮宜年仍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坐在书桌前道:“说起来我还从未给你写过情书,今日有兴致,不如为你写一封?”
姜兰笑了笑,从阮宜年手中抽走毛笔:“不必了,咱们之间早已熟稔,犯不着弄这些虚礼。”
阮宜年愣了愣,倒也没再说什么。
时辰不早,怀有身孕的姜兰总爱犯困,随手脱了衣裳便上床,懒得理会阮宜年。
阮宜年也脱了外衫,忙不迭凑上来。
她满心嫌弃:“表哥,你回屋吧,指不定石月小姐已回来了。”
“我说了,往后只愿陪你。”阮宜年说着,手又不老实地往她衣襟里钻,“兰儿,怎的又大了些?”
“表哥!”
“从前没打算成婚时,你我都做过那些事,如今怎的倒矜持起来?”
“我……”
姜兰话未说完,阮宜年已翻身压上来:“兰儿,我许久未曾满足了,今夜——”
“表哥……”她挣扎着想要叫人,却忽然想起,府中上下皆知她即将与阮宜年成婚,这般事怕是无人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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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急时,却察觉阮宜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她微微一愣,只见阮宜年一脸惆怅地坐在床边。
她盯着阮宜年,“表哥,你……”
“兰儿,不知怎的,竟一直没反应。”
闻言,姜兰虽有些意外,却也松了口气:“你最近元气大伤,身子虚,怕是一时半会儿难有动静,不必忧心。”
阮宜年点点头,既然今夜成不了事,便只能先离去。
他其实打算和姜兰享受鱼水之欢的,他很了解姜兰,只要做那种事的时候,情到深处,她就容易失去了理智,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会红着脸,老实交代。
还记得一年前,姜兰有一段时间不理他,他按着姜兰在床榻上,反复折腾她才说想要和他成婚了
他今夜也想用这种办法,问问姜兰是不是知道石月去了哪里。
只是身子骨,不争气啊。
不过他心里犯嘀咕——从前即便重伤在身,面对姜兰勾人的身段,也断不会毫无反应。
因这事对男人至关重要,他特地找张郎中问诊。
张郎中诊断后,告诉他一个天塌下来地事情,那就是他元气大伤,然后恐怕没有办法行床事了。
顿时,他感觉自己快要站不稳,抓着张郎中,大声怒吼,“你骗人!!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庸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给我说!”
张郎中身子颤抖得厉害,“这世子要是不相信得话,可以去找其他的郎中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