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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沈黎初一愣：“那代价呢？”
鬼回道：“散去一身修为。”
沈黎初身后传来众鬼的窃窃私语。
“虞妶我知道，她在地府呆了上千年了，如果想变成人，大可直接去转世投胎。”
“为了取代沈黎初，散去一身修为，逃窜至人间，是真的愚蠢啊……”
沈黎初也不明白。
她想不通，虞妶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黎初抬眸看向虞妶，淡声开口：“你为什么非要去到秦司严身边？”
虞妶缓缓抬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嘴角勾勒冷笑。
“因为我爱他，爱了整整千年。”
沈黎初蹙眉：“千年？”
“噢——”虞妶拉长了尾音，眼神幽暗，“差点忘了，我是他的暗卫，你从未见过我的脸。”
“那我这样说，你会不会想起来。”
“沈黎初，一箭刺穿肩胛骨的滋味如何？”
虞妶见沈黎初不说话，眸色深沉幽暗，像是望不见底。
好一会，她才惨然一笑：“沈黎初，你死后，他也死了，我也死了，可是他压根不记得我这个人。”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只站在三生石畔，来来回回翻看着和你的过往。”
“我有日醉酒趁着中元节和他表白，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
“秦司严和我说——”
“如我这般情深之人甚少，如有机缘，他定会考虑。”
沈黎初脸色苍白，缄默不秦。
地府高层皱眉道：“所以你就取代了沈黎初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