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
“我数到三。”
他准备来真的。
周凝鬼使神差去开了门,走得急忙忙的,没有穿鞋子,她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散在肩头,门一开,赵靳堂站在门口,视线从头落在她脚下,她被看得脚趾蜷缩着,他个高,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她无处可逃的窒息感觉。
赵靳堂登门进屋,伸腿一勾,门关上,望着她,说:“刚洗完澡?”
不是看见了还问。
周凝懒得回答。
赵靳堂神态从容:“头发怎么不吹干?”
“不关你事。”周凝躲掉他伸过来的手。
赵靳堂进来了就不打算走的意思,“和梁舒逸吵架了?怎么不住你们的婚房,搬出来酒店住?”
“你特地来这一趟是为了说这个?”
“还有想说的。”
“说什么?”
“想你了。”赵靳堂直白。
“……”周凝瞪他一眼,说:“说完了就走吧。”
赵靳堂偏偏不会如她所愿,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沙发上坐下,把他放在自己腿上,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牢牢禁锢她,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幽幽香气,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他视线不太正经,明晃晃的下流。
“很香。”
周凝抵着他的肩膀,她穿得单薄清凉,薄薄的西裤无法挡住他身上的体温,传递过来,身上甘冽的木调气息也将她团团包围。
“赵靳堂,你特地跑一趟来耍流氓?”
“耍了怎么了,报警拉我?”
“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报吧。”
周凝要从他身上下来,又被捞住腰身,坐回他身上,他的肌肉一块块的,坚硬似铁。
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
这种肢体接触,已经超越了男女之间那条界限。
这也让她勾起了一些旖旎的片段。
周凝抬头瞪他,她不能真报警,嘴上说说而已,她瞪他一眼,赵靳堂低头落下吻来,手指摩挲她的下巴,他?ū??晚上喝了酒,淡淡的酒味在唇舌间蔓延,她忍不住蹙起细眉。
男人接吻不会只是接吻。
要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周凝忍不住轻呓一声,伸手去阻挡他作乱进攻的手,却被他反握住禁锢纤细的手腕,他低头,顺着天鹅颈往下一路吻。
赵靳堂是高手,撩拨人的本事信手拈来,她躲不掉……也不想躲。
“赵靳堂……”她气息不稳,残存的理智说出声音来,“你放手……”
赵靳堂没空说话,正忙着。
她在他腿上挣扎扭捏,气息乱套了。
赵靳堂又转去其他地方进攻,她察觉危险,很不安,一口咬在他肩头上,隔着一层衬衫的布料。
赵靳堂没拦着,反倒是摸她的头发,溢了声笑出来,任由她咬,等她松了口,他说:“属兔子的?咬这么狠。”
周凝喘着气,胸口欺负:“我属吸血鬼,咬死你。”
“怎么不是妖精?你要是女妖精,我愿意被你吸光米青气。”
“你真有病。”
“嗯,离疯不远了。”
周凝气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