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她后脑,笑道:“不要叫小鬼,要叫我艾官。”
她被我吓得张大了口,我粗暴地把肉棒塞进去。
她“嗯嗯”地吃着,不停想甩开我。
我可不让她得逞,改用双手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干着她温暖的嘴巴。
她一边吃一边猛地打我大腿,想说话又说不出。
我百忙抽空的把门关掉,然后用背顶在门上,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她无力地跟随着我的动作,把肉棒吃得啧啧有声。
“骚货,知道我是谁吗?谁准你没规没矩的叫我小鬼?想我干你就不要命令我。甚么叫“快跟我到女厕去”?你快点给我舔干净才是。”
“嗯……嗯……受……不……了……”她支支吾吾的把说话吐出来。
“天寒地冻的还穿着屁股都看得见的短裤出来给男人饱眼光,你老公不管你的啊?信不信我把你脱个清光然后一脚踢出外面?老贱货,只懂张开双腿被任何男人操。”
“嗯……呜……呜……”这次她猛地摇头。
正在这时,我听见门外有人声渐渐走近。
于是我不说话,把门口压得死死的,怎也不让其他人走进来。
同时也停止跟何太太说话,只是要她继续不停吃我。
果然有人推了推男厕的门,可是被我的背压得纹风不动。一个男人说:“门坏了啦!”之后又有人推了一推,另一把声音说:“嗯。”
“附近没公厕了,就地解决吧。”先一人说。
后一人笑道:“不然我们到女厕参观一下也好。”
他们又嘻嘻哈哈的说了些脏话,然后便听见不远处有水声传出。想来他们是走在一旁小便起来吧。
“来,抽根烟再回去。”后一人说,似乎是向对方敬了烟。先一人说了一声“谢”,然后便听见微弱的打火机声音传出。
无言了一回,我低下头看着正在吃得相当努力的何太太,她也抬起眼睛看我。
我打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吃,一停下来便有HI看。
她样子不忿地继续吃着。
“刚才说起老何的老婆啊――”先一人说,像是延续对话似的说法。“究竟公司里有哪个男人她没惹过的?单是我就跟她干了两次啦。”
“我也试过她一次了。”后一人嘿的一声笑。
我又望了望何太太,只见她的表情有点慌张起来。
我笑了笑。
这下可好了,原来那两人说的“人尽可夫的老何老婆”正是替我舔着肉棒的何太太。
我倒想听听她有甚么伟绩呢。
“她啊,每次来码头探老公班都穿得那么暴露,又短上衣又短裤子的,我们不起色心才怪啦。”
先一人说:“虽然搞朋友的老婆不好,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要怪就怪老何自己不争气吧!”
“儿女都这么大了,老何是不行啦。”
后一人猥琐地笑道:“如果她不靠我们这班手足来补一补,怎样活得下去呀?老何就胜在朋友多,所以他老婆不缺对手呢。”
“不过我们当中有个人也跟老何一样。”先一人得意地说:“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
“甚么跟老何一样?”
“还有甚么啦?不就是那话儿不行,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啊。”先一人笑问:“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啊。”
“给你一些提示。这人结了婚,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向来不太合群,不过工作倒是蛮认真的。有许多我们不愿做的工夫,他也抢着去做了……”
“老李?”后一人试着回答。“李光华?”
“正是!”先一人赞赏似的说。
我在男厕里听到这儿可是脑子轰的一声响,差点脚软下来倒在地上。
李光华正是我爹。
我堂伯父叫“延华”,意即“延续中华”;我爹叫“光华”,则是“光大中华”的意思。
当我知道李延华是我伯父后,他曾给我看过我们家族的族谱。
他们那一辈是用“华”字作尾,而我这一辈则是用“艾”字为末。
他们说我爹对女人不感兴趣?那是怎么回事?
“这些话不能乱讲呀。”后一人道:“未知真假,传了出去可不好。”
“怎会是假呢?是我亲眼所见的哦。”
先一人说得有点慌张,彷佛怕对方不相信。
“哪,夏天那时老何的老婆不是常常走来的吗?说甚么“家里煮多了汤水,大家也来喝喝”。她的意思你也知道吧?她是说自己有太多精力无处发泄,大家也可以来尝尝她。我就是那时上她的啦,你也是吧?很多伙计都有干啊。她惯了躲在第四号货柜里跟男人鬼混,因为老板特准的嘛,他自己都有上。所以每逢她来到,能放下手头上工作的伙计便会走到第四号货柜偷看风光。那天也真巧,老何的老婆来到后,跟老何说了几句,待他一喝完汤便跟他道别了。我见她又走去第四号货柜的方向,当然是偷偷跟着她啦。那时我正在跟大块强他们推牌九,只有我注意到她,所以那次偷看的只有我一人罢了。我一边跟着她一边想,今天会轮到谁呢?老何的老婆约了谁在那儿鬼混?”
“喂,”说到这时后一人打断他。“你当时怎么不叫我一起去看呀?还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