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扯得脚步踉跄,酒意与腹痛搅得她眼前发黑。
她想起上次听到陆昭辞说这句话,还是他帮她刚还完债不久,她生理期还熬夜在公司工作。
怕自己睡着,就给自己灌冰美式,肚子被冰的难受就吃止疼药。
这种不要命的做法被陆昭辞发现后,他强行把冰美式换成红枣姜茶,抢过她的工作帮忙处理。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在心里卸下对他的防备,像刺猬逐渐露出软绵的内里。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陆昭辞在主导。
他可以在他们还是竞争对手时毫无顾忌帮她还债,处理麻烦的文件,也可以在有未婚妻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睡她。
江晚恨极了他这幅不要脸的样子。
她红着眼挣开他的手,“放开我!”
陆昭辞挑眉,如她所愿松开手,却在下一秒搂住她的细腰。
“放开你?放你去陪那头猪?”
“江晚,为了个项目你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上赶着给男人摸?”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江晚心脏猛地抽痛。
要不是他一声不吭把项目给了楚瑶,她用得着低三下四陪酒吗。
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一滴滴晕湿他胸膛的衣服。
陆昭辞动作一僵,语气罕见的放软。
“江晚。。。。。。”
他松开手,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跟哄小孩儿似的。
“别哭了。”他声音发闷,“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都行。”
江晚冷声道,“如果我说,我就要这个项目呢?”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陆昭辞皱眉。
“下次有项目,我一定第一个让给你。但这次不行,楚瑶就想要这个项目当嫁妆。。。。。。”
是啊。
楚瑶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么能抢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