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真的舔了舔嘴唇,他抬起头瞥了一眼我潮红的脸,眼睛紧紧盯着我说:“妈妈……你会喜欢这个的!”当他伸出舌头时,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我们都愣住了,因为喇叭声又响了……这是保罗宣布他回家的标志性习惯方式。
“该死的,”我沮丧地说,内心深处的一丝羞愧之火让我意识到,我丈夫的回家让我无法对我唯一的孩子做一些不自然的事情,但我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宽慰。
我试着站起来,但房间有些天旋地转,我知道自己醉了。
约翰伸手扶住我,我就像洪水中的浮木一样紧紧抱住他。
“扶我上楼,亲爱的,”我呻吟道。“把我弄到床上去。”
约翰点了点头,只是停顿了一下,从地毯上抓起我的内裤塞进了口袋。
然后,他惊喜地把我搂在怀里,快速地把我从走廊拉到楼梯上,动作敏捷而优雅,好像我一点也不重,直到他轻轻地把我放到床上才停下来。
“告诉……告诉你爸爸,我头疼躺下了。”我看到我的内裤挂在他的口袋里,就说:“把那些给我,不要对保罗说这件事。”
我听到前门打开的声音,我丈夫喊道:“我回来了!”
约翰摇了摇头说:“同意——我们不会对爸爸提起这件事,但我们会在以后完成这次谈话!”他拉过内裤,又闻了闻。
“我会留着这些,提醒自己你我之间还有未了的心愿。”他瞥了一眼手表,摇了摇头。
“噢,见鬼。我去实验室要迟到了。”儿子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我会晚点回家……今晚有很多实验工作要做。”他对我眨了眨眼睛,转身出了门,把我的内裤深深地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他下楼时,我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然后是他父亲的声音。
我的头还在不停地转,爬进被子里,直到只露出头顶。
几分钟后,门开了,我听到丈夫喃喃地说:“凯茜?你还好吗,亲爱的?”
“头疼……让我睡会儿吧,”我轻声呻吟道,希望自己听起来是困了,而不是喝醉了。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然后保罗低声说:“对不起,亲爱的。好好休息吧。”
门关上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只有我和我的负罪感,还有我突如其来的欲望。
我只差几秒钟就能让自己的儿子把嘴放在我的阴户上了,一想到这,我还是湿了!
我的身体因无法释放的需求而颤抖,我扭动着身子,在厚厚的毯子下拉起我的衣服,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时,我一时惊呆了,但随即又将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阴户,渴望得到某人的爱。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保罗抚摸我的样子,但他一直在变身成我们的儿子,脸上挂着那种可怕的、无忧无虑的笑容,舌头像蛇一样伸出来取悦我。
我像个放荡的荡妇,用手指抚摸自己,揉搓肿胀的阴蒂,三根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制造快感,但总是不够……只差一点点就到高潮了,但却无法完成最后那一点距离,然后……
床上的漩涡突然向我袭来,房间开始旋转,每旋转一圈,速度就加快一分,我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下来,勉强跑到主卧室的卫生间,然后跪在马桶前。
我重重地吐了又吐,都是徒劳——干呕让我痛苦了好几分钟,我知道只要能吐出来,我就会感觉好很多。
最终,我的呕吐欲望消失了,就像我在极度痛苦时对性高潮的渴望一样。
我爬起来,漱了漱口。
突然,我感到又热又累,挣扎着脱下裙子,把胸罩扔在上面,转身回到床上。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浴室里挂着的全身镜中的自己,自己的裸体让我停顿了一下。
我看着自己,想知道儿子看到了什么……是什么让他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大胆。
起初,我很反感,但后来我试着从他的角度去看,这让我豁然开朗。
的确,我没有他性感的年轻女友凯莉那样紧致结实的身材,但对于一个四十七岁的女人来说,我没有什么可感到羞耻的。
我用手捋了捋乱蓬蓬的黑色短发,为自己还没有灰发而感到高兴。
我的脸上依然没有皱纹,深褐色的眼睛依然清澈。
我的身材虽然不再年轻紧致,但对于我这个年龄的女人,甚至比我年轻十岁或十五岁的女人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我的乳房依然挺拔——小巧玲珑,乳头依然微微上翘……罩杯36C的乳房依然丰满,但不算太大。
我的小腹微微隆起,几乎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能认出。
事实上,我为此感到自豪,小肚子让我更有女人味。
我的臀部比十八岁时大了一些,但臀肉并没有下垂太多,在我难得穿休闲裤去大学的日子里,我见过不止一个大学男生偷偷看我的臀部。
我的手穿过修剪整齐的毛丛,母亲教我要保持两腿之间的整洁。
说到我的双腿,它们依然修长匀称。
我转过身,从不同角度打量着自己,突然对自己有了些好感。
诚然,身高五英尺二英寸的我本可以减掉十磅或十五磅,但我突然意识到,我不会羞于向爱人炫耀自己的身材。
或者我的儿子,因为他在我两腿之间的形象突然浮现。
我摇摇晃晃地走回床上,爬进被子里,突然感到疲惫和恐惧。
我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就和儿子乱伦了,我的部分沮丧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当时是多么的心甘情愿。
在这些念头的挣扎下,我进入了梦乡——我的梦境奇异地混杂着迷失、孤独和渴望,我无法辨别,但似乎又遥不可及。
我常常听到儿子的声音在呼唤我,他说:“我能帮你,妈妈……你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