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昱不过是自己萍水相逢救的人,无忧却是我的师妹。
亲疏有别,我当然还是得偏向师妹一些。
“好,等他伤一好,我们就让他离开。”
……
但在阿昱养伤的这段日子,我却渐渐发现他很多奇怪的地方。
他对自己,似乎异常熟悉。
自己看医书,分辨医理时,他在一旁研墨,会指出自己誊写抄录时的疏漏。
“这个藤字,最后一点你又少写了。”
又?
我奇怪他的用词,他未察觉。
炮制药材时,我对血风藤的过敏,他提前准备好薄荷水。
“涂上这个,手不会红痒。”
我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对血风藤过敏,他说是无忧告诉他的。
无忧明明很讨厌他,会对他说这些吗?
后来阿昱又给我在院中扎了一个秋千,说给她和无忧玩。
从他怀里掉出来一个玉佩,半副烧黑的脚铃。
我捡起来那两样东西,玉珏上刻着。
“漓月”两个字,脚铃上也有刻了一个“祁”。
很明显,这是属于同一个人。
“这是你说的,与我很相似之人的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