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最爱看胡璇舞,漓月自幼练习的便是胡璇舞,今日就由她舞一曲为你庆贺。”
他的话,犹如一瓢冷水,将我从头到脚淋得透湿。
胡璇舞需要赤足来跳,可昭国女子的脚决不可被外人瞧见。
只有那些伶人舞姬,才会肆意展示人前。
七岁时,萧祁昱曾送我一对脚铃,并请来一名胡女教我乐舞。
“京中曲乐过于绵软,还是大漠的胡璇舞有益你强身健体。”
当时我双手捧着那对刻着自己名字的脚铃,欢喜不已。
这些年我每日练舞,希望有朝一日能为萧祁昱起舞,得他一句夸赞。
可现如今,萧祁昱却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别的女人跳胡璇舞。
琵琶奏响,鼓声阵阵,催促着我上台。
萧祁昱见我还犹豫不决,蹙眉催促:“还愣着做什么?”
我蜷紧手心,麻木的站起身,朝着圆台走去。
再褪了鞋袜,赤着一双洁白的玉足走到圆台之上。
鼓乐响起,迎着四周各色目光,我旋转起舞。
舞步急旋,脚灵叮当,一圈又一圈。
曲终之时,所有男宾客都用灼灼火热的目光盯着我的双足看。
我面如死灰地将脚踝的脚铃摘了下来,扔进火盆之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