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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公安立马严肃对待。
他们拉开潘国忠,合力踹开了院门。
果然,院子里,一大两小规规整整的躺在地上。
双手交叉,被刻意摆在腹部,安详的都快跟入殓了似的。
潘国忠六神无主,冲了过去,使劲呼喊他们的名字:“长灯,长月!”
那副悲痛的样子让周围人无不动容。
“呼呼——”
“呼呼——”
有人觉出不对:“这咋还打呼呢?”
潘国忠仔细一听,还真是呼噜声。
公安看了看,表情凝重:“这是中了迷药。”
潘国忠心头一跳,妻儿都没死,那就只能是为了谋财。
他心里逐渐弥漫上喜意,老天都在帮他,在这个时间点被偷,公安肯定会着重调查小偷。
拉开房门,看着满房的狼藉,潘国忠虽然心痛,也确实庆幸。
事实也确实如此。
公安说:“潘同志,你先确定一下有什么东西丢了。”
潘国忠扑进房间,他不敢当着公安的面找赃物,只能先找明面上的财产。
“我的存折不见了,还有各种票证!”
“还有我的钢笔和表,我老婆陪嫁的毛巾和细棉布!”
“自行车也不见了!”
“为什么我新的牛皮包也被偷了!”
“……”
每报出一样,潘国忠脸就黑一分。
时樱摸了摸鼻子,这不顺手的事?
周围围观的职工家属倒吸一口凉气,这但凡值点钱的全被搬走了,潘会长损失不小啊。
公安同志问周围住户:“今天下午你们有没有听到的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陌生人。”
“没有没有!更奇了怪了,一点声都没有。”
“不是我们农场的,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没见到过什么陌生人。”
在他们七嘴八舌时,时樱突然出声:“为什么小偷把值钱的东西都偷了,却没有拿收音机?”
所有目光向橱柜上看去,果然,收音机还立在那里。
潘国忠心瞬间高高提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能是因为收音机坏了,所以小偷没有一起偷走!”
在心里,潘国忠把那该死的小偷骂了个遍!
家里值钱的几乎都没了,该死的,要偷也把收音机一起偷走啊!
时樱表情怀疑:
“是吗,刚好我也会修收音机,你拿给我看看。”
戴丰收看了旁边的小姑娘一眼。
潘国忠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准备把这个收音机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