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奇怪,江念琳天性内敛,从不对我说这几个字。
况且家人和她只叫我序安,从不叫阿序。
我还好奇它是从哪里学来的。
现在有了答案,原来此阿序非彼阿旭啊。
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得超乎我的想象。
电话那头传来江念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似欢愉,似痛快。
可我却没有丝毫的波动,平静地录了会音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开始找律师咨询。
到了半夜,我有些饿,在厨房摸出半根肠后。
刚咬了两口,一股直冲喉咙的呕吐感袭来。
我狼狈地在马桶边吐了个昏天黑地,等站起来时,我找了根温度计一量,三十九度。
于是扣了两颗药,塞进嘴里后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江念琳已经回了家。
她熟练地把我弄乱的客厅归整回了原位,又给我盖好了被子。
现在正在厨房做饭。
这些年来,她一直像这样照顾着我。
我们青梅竹马,家庭背景相仿。
没有轰轰烈烈,却也如胶似漆。
我却不知道她和周旭鹰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我十八岁时介绍他们认识时,还是更早。
但相同的是,他们默契地隐瞒了我。
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背对着我的江念琳缓缓开了口。
“你什么都有,可周旭鹰太可怜了,他处处让着你,为什么你非要和他过不去,你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
我喝水的动作一停,她话里的指责意味太重。
就好像我是那种见不得人好的坏人一样。
可我没什么反应,只是回屋默默收拾行李。
这栋房子双方父母共同出资,到时候一分为二。
家具什么的直接卖了,六十万的彩礼我要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