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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倪傲:建议解剖看看是不是全是树叶。

迟知雨似来灵感:宝贝,厉害啊。

下一秒,avis变更网名为“小树脑袋”。

nio:“……”

趁着红灯,他赶紧“不显示”此聊天,这才如大赦般舒口了气。

通风散气几日,舒栗一次性搬来新库房,这是新的里程碑,也是新的扎根处。闲置云庭的宜家旧桌再次得见天光大展拳脚,两人一齐组装货架,仿若昨日复现,只是背景变得更亮堂也更理想。

迁址前空出的几日,舒栗没有闲下,决定拨出一笔资金用于配置台式机,ipad画图毕竟不及板绘功能齐全,适用广泛,新基地新气象,设备也得跟上。

每天跟她出双入对的装机高手,自然主动揽活儿,踊跃自荐,叫舒栗只管提预算和需求。

舒栗对此并不专长,给出初步报价:“4ooo~5ooo范围内吧,然后适合画画和设计。”

迟知雨一如既往犀利:“你准备装个小霸王?”

舒栗:“…………所以你做不到咯?”

迟知雨:“瞧不起谁?预算再可怜,我都能搭出最顶级的配置。”

舒栗:“等你好消息。”

迟知雨亲自去数码城配件,仅用两日,就交出满意的成品。启动主机后,风扇飞转,舒栗兴奋地望向显示器,用户名有点放肆,大喇喇显示treeithrain,她随之勾唇,又在桌面壁纸显现后掀起更大弧度。

是他俩的拍立得横屏照,他们恋爱后的第一张合影。

她愣一下,回头捏他鼻子:“你也太能夹带私货了吧。”

迟知雨下颚线牵高,躲掉她的龙虾小手,从高处瞥过来:“没办法啊,到现在都没在某个人手机或笔电里看到我半个影子,只能以私谋公了。”

舒栗剜他一眼,微笑着将打单机对接到电脑,还没操作完,腰边一紧,她被人从后拥住。

她整个人顿住,松开握住鼠标的手,有湿热的鼻息往自己颈后钻,深深的,也静悄悄。确定等不来迟知雨说话,她用肩膀拱他一下,“怎么了”。

男生不回答,只是动了动,呼吸在一霎收敛后,消失了,变成了具象的液体,有体感,有温度,渍烫在她皮肤表面。舒栗的鸡皮疙瘩瞬间跑出,毛孔有了味觉,似能尝出它,是幽蓝时分的海水,有宁静的咸涩,也有夜色将至的难安。

“迟知雨……”它们仿佛能渗入她身体,从静脉延续到心脏,胸口的位置变得苦涩:“别这样……”

“一会儿……就好了。”他钝钝地央求。

他的依恋带来温存,也带来隐痛,任由他宣泄了会儿,夹着她的胳膊卸去一半力道,倏地柔缓了,舒栗借机回过身,双手擦拭他泪花花的脸,也心疼地红了眼:“你好爱哭啊。”

他微低下头,“只对你,只有你。”

他再说话她真的会碎掉,会想要把自己当场枪毙,舒栗微微踮脚,用亲吻封堵他嘴巴,她舔到了与想象中一致的味道,等他舌头滑进来,郁郁的苦变成了薄荷味的甜。

好在卷帘门关着,唯一的小窗也被灌木丛遮挡,有蓝黑色的蝴蝶立在浮动的桔杆上,翅膀翕动的灰影,投映在斜角的白墙。

扑通一声的动静将它惊飞,框影里只剩乱草厮缠和晃漾。

室内两人的梢也是彻底乱掉的野草,舒栗跨坐在迟知雨腿上,捧着他的脸,迷乱地饥饿地接吻,屏幕由亮转黑,桌前暗下来,多出了细密的、再难压抑的水声。当男生的手无意识地捋起她上衣后摆,两人都如按下暂停键,定住了,一个被烫到,一个被滑到。

舒栗痒得轻笑一声,没有扭开,可能是她的眼神太炙热和迷离,又或者丝扎到了他,迟知雨回避地眨了眨眼睫,手却没有畏难,想要落定,就要更加果断,也更加用力地把握住她,占满她,后腰,脊椎,嘴唇,脖颈,锁骨……每一处都不会落下,也不想放过。

他不再挨靠椅背,挺直上身,把她更严密地挤向自己,像要揉到一起,混乱间,她也在他身上感受到更多的形状。

不仅仅是狠的肌肉和骨骼。

摸到那道细窄的障碍时,一团火在两人脸上同时炸开。迟知雨再下不去手,暗骂自己两声,又痛快得不行,从未上头到如此忘乎所以。

他替她整理好衣摆,埋到她颈侧闷笑。

舒栗也害羞地和他抱在一块儿,像两只交颈的天鹅。

他们这会儿最好都不要看对方,不然会非常尴尬。

但不是不可以让为非作歹的臭男友更尴尬,也忘掉她搬离的惆怅。

她耳语调侃:“你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他明知故问,笑声更加明澈了,而后严肃强调:“我都说过药物没影响。”

第66章第六十六颗板栗小象

送舒栗到离家最近的那个公交车站后,迟知雨独自一人回了家,午后耳鬓厮磨带来的爱意,似乎在开门的一刻瞬间清空。舒栗是个不喜欢添麻烦的人,所以也没有留下多余的物件,晃白而空旷的客厅好像回到了半年前。

他从美国回来,在园墅疗养了不到三月,就搬来云庭。

那天打开门,这里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也许不止是半年,这种猝然的虚无感可以追溯到六岁,出生后周霁给他们姐弟俩买了些布艺玩偶,迟润青不喜欢这些,更依赖安抚奶嘴;而他偏爱一只灰粉色的小象,每天必须靠着它入睡。后来,小象洗涤多次,缝补多次,变得软趴趴,失去先前饱满的形状,老妈偷偷给他更换同款,三岁的他,在第一夜就敏锐地感知到陌生,嚎啕大哭,要求妈妈归还小象。

父母败给了他。

但他们不会一直对一个孩子妥协和投降,忍到了六岁,迟梧新对他优柔孤僻的性情大为不满:“你一个男孩子还有点男孩子的样子吗,谁像你一样这么大了还要抱个娃娃睡觉?搞不懂,一个肚子里出来的,还是男孩子,这么小家子气!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长大后,因为丑陋和无用被剥夺的小象,有了更通俗的名字,阿贝贝。

小象的离去让他在之后半年都浸润在持续不断的迷失里,学龄到来,完整的课业与增厚的人际开始入侵他的生活,不再有固定陪伴的他,开始效仿姐姐的言行举止,这是条捷径,也是能让他暂时寄放不安的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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