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休假了?”楚湛诧异道:“话说,陈寂然那边怎么也没个动静,他该不会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吧?就算宋知水是他表弟,犯了错也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啊。”
其实也不用他们俩催,陈寂然这会儿已经找上宋知水了。
之前陈寂然给宋知水打电话发信息,他都不理,所以陈寂然今天就找到他学校去了。
他带了几个保镖,在宋知水放学回家的路上埋伏,把他抓到路边的巷子里打了一顿。
然后陈寂然又把他抓回家里,打算亲自教到他认错为止。
此时此刻,阮时予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忐忑不安的跟沈灿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在隔壁,背锅侠宋知水被陈寂然五花大绑的带回了家。
宋知水被打了一顿还不服气,见到来人是陈寂然就更来气了,“喂,你神经病吧,我又哪里招惹你了,就因为没回你那莫名其妙的破信息,你至于找那么多人来抓我?”
陈寂然把宋知水绑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想错了,我并不是倡导暴力,如果不是你反抗得太厉害,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你知道你差点把小王踢得半身不遂了吧?”
“嘁,”宋知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自己没本事当保镖,还要怪我反击?”
宋知水毕竟是个皮糙肉厚的体育生,看着白白净净,其实很抗揍,即便被揍了一顿,其实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倒是去抓他的那几个保镖,比他伤的还重,众人合力才勉强制服了他,便连忙把他捆了起来。
陈寂然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但又略微带着点疑惑,仿佛只是在好奇的研究一个科学问题似的,“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竟然蠢到在网络上造谣攻击我和我的朋友。”
“犯下大错,还不知悔改。如果小姨知道你做的事,你觉得她会包庇你吗?”
“等等,我……”宋知水突然卡了一下,他想起来最近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舆论,关于沈灿、楚湛和陈寂然几人的绯色新闻,他之前还幸灾乐祸来着,没想到陈寂然竟然怀疑这件事是他干的?
绯色新闻里有提到沈灿公司的女员工,宋知水也不可避免的想到过孟晴……
陈寂然说:“怎么,难道你还要否认?敢做不敢当?”
“激将法啊?”宋知水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垂下眼睑,低笑,胸膛随之起伏了几下。
心想:阮时予,看来你这次又得接受我的帮忙了。
如果是他背锅,他顶多在陈寂然这里吃点亏,但如果他们发现罪魁祸首是阮时予,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谁知道陈寂然这些丧心病狂的疯子会为了报复他对他做些什么?
……就是有点憋屈,他跟陈寂然一向不对付,这次竟然在他手上落了这么大一个把柄。
宋知水“啧”了一声,舌头顶了顶牙根,一双漆黑的眼眸宛如充斥着野性的狼瞳,不像是低头,更像是挑衅,“那你想怎么办?”
陈寂然琢磨了一会儿,“先关几天禁闭吧。看在你年纪小,即将高考的份上,小惩大诫。”
陈寂然口中的关禁闭,自然不是仅仅把他关在家里几天这么简单,而是在保证基本营养供给的情况下,剥夺五感,再关禁闭。
宋知水只能被迫放空大脑,处于极端的黑暗和寂静之中,他咬着牙想,不愧是陈寂然的手段,够恶心,但凡是心智不太坚定的正常人,被这样折磨个几个小时都会受不了的,如果是放置几天,那恐怕会发疯。
在这样极端的漫长折磨之中,宋知水只能恶狠狠的想着,等他出去该怎么找陈寂然报复,又该怎么找阮时予算账,挟恩图报。
反正阮时予都松口了,说下次可以亲他。
真想吻遍他的全身……每一寸都不放过,即便只是亲吻,也得完完全全的掌控他,要用嘴吸着、嘬着,榨干所有香甜的水分。
不不不,光是亲吻还不够。
马上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得好好拆一个觊觎已久的礼物才行。
把阮时予骗到他家里,然后关进卧室,这样他就跑不掉了。再或者,如果阮时予不上当的话,他就以这个把柄威胁阮时予,去他家里找他。
要是孟晴在家里就更好了,他要把阮时予压在卧室的门上,让他一边听着外面孟晴的声音,一边又只能被他压着疯狂占有。
按照阮时予的那个性格,肯定不愿意被孟晴发现,到时候他肯定会自己可怜又乖巧的捂着嘴,不让孟晴发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呻。吟……
隔壁,卧室。
被沈灿圈在怀里、好不容易睡着的阮时予,莫名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他本就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睡得不安稳,这会儿又陷入了噩梦,仿佛一只可怜的新鲜猎物,被身后毒蛇缠住的同时,又被前方的饿虎垂涎,两方都在强势的撕咬占有他。
不光身体,连同梦境和灵魂,也被恶鬼般的他们一寸寸入侵,被渴求,被强势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