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谁说不能?只要没结婚,大家都是自由选择的呀。”她弯着眼睛故意气他。
他倍感荒唐,乐了一声:“童云千,童小姐,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谁的床上。”
“人还在我这儿呢,心就飞到外面野男人身上了?”
童云千现在可不怕他,得寸进尺地挑战对方:“不可以吗?邵临,我要是只和你一个男人谈恋爱就定了後半辈子,岂不是太亏了。”
“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吗?”她比了个手势:“三十五亿。”
邵临忍不了她这副眉飞色舞的表情,用腿勾住她的双腿,一下子就将人翻身压住,低头咬在她的脖子上啃吮。
她被啃得又痒又疼,笑着挣扎,赶快求饶:“等等,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行,你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怎麽连玩笑都开不起……”
“邵临,你别,我刚洗干净……”
“还想不想找野男人了?”他擡起头说,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内裤边缘,有挑起的势头。
用这种暗示来逼问。
童云千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的目光丝毫不慌,满溢着娇气和喜欢。
她憋着笑摇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找了”还是“才不管你”。
邵临拿她的俏皮没办法,捏住她的鼻头扯了扯,就算是惩罚,也算他消了气。
他躺回床里,把她紧紧勾在怀里,关了台灯:“睡觉。”
“再说我不爱听的就再做一次,我现在就点外卖送套过来。”
童云千:“……”
她认输还不行?
老色狗。
她偏头,抚摸他左胳膊上臂内侧的这串纹身,一串粉色的“rainy”。
刚刚做x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你这个,是什麽时候纹的。”
她记得以前他身上没有纹身的。
邵临垂眸,盯着她抚摸的那串纹身,回答:“你走以後。”
童云千心中酸软,回头看他:“为什麽纹在这儿,为什麽是这个词?”
“因为以前。”他圈住她的腰,抚摸着她柔软的肚子:“你总是睡在我的左边,枕着我的左胳膊。”
没有了她,每次睡醒睁眼,看着空荡荡的左臂。
他总是难以承受。
于是他将她的“名字”刻在了这里,哪怕她不在,醒了以後瞧见这串粉色的“雨”。
为了这条胳膊能再一次日日夜夜承接她的睡梦。
想到这些,不管多累他就能爬起来,继续这一日的奋斗。
分别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一场下了四年,久久不停的“rainyday”。
…………
因为前一晚做得太激烈,结束事後闲聊,童云千躺在他怀里一闭眼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好,连意识都没有。
第二天是被身体一波又一波的躁动反应叫醒的。
童云千皱了皱眉,听到一阵阵的碎碎水声,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自然。
她眼皮很酸,困得睁不开,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开始被莫名的濡湿和痒意打搅。
“嗯……”她难耐地扭了扭,却发现双腿被人紧紧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