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麽……”
“是这样用的吗?”
“你快来……我不舒服。”
邵临喉结猛然下压,艰难偏开视线,欲望如惊涛掀起。
他训诫般轻斥她一句:“谁让你自己玩儿的?”
下一刻,他伸手拎着後衣领,一低头,黑T恤直接兜头脱了下去。
邵临把睡衣往地上一扔,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又重又快。
然後跟头饿狼似的,一步步扑向床上已经偷偷独自盛开,正处于需要人来采撷享用的小玉兰花。
啪嗒,她手里还在运作的小玩具被他扔到一边。
粉色小海豹的嘴部沾满了光泽,躺在一边孤独地耗电,被已经滚作一团哼吟起来的忙碌的小情侣忽视,无暇顾及。
…………
傍晚,邵漫结束了两场会议,精疲力尽结束一天的工作,进了办公室才松了口气,接过秘书泡好的茶喝了口。
这时,总裁办的另一个助理敲门进来:“邵总,楼下大厅接待处发来一条简讯。”
“说有一位没有预约的先生想见您,是私事。”
邵漫听到这些连眼睛都没擡一下:“用私事当借口的人多了,不是说了麽,这种没预约了不要再问了。”
助理有些迟疑,“可是……那边接到的对话是,对方说只要告诉您他的名字,您绝对知道是什麽事。”
邵漫累极了,望着高楼落地窗下繁华又冰冷的城市,闭着眼敷衍:“谁。”
助理按照简讯上的内容念出:“说是叫——窦安国。”
偌大的董事办公室静了好一阵子。
邵漫缓缓将皮椅转了回去,额头冒出些微青筋,隐忍着情绪吩咐:“别被人看见,带他找个人少的地方,塞点钱推掉。”
“他要多少给多少,别跟他磨。”
半个小时後,邵漫带着一个保镖一个私助从公司侧门出来。
结果还没上车,不知道蹲了多久的窦安国从一侧窜出来。
哪怕已经穿了最新的衣服,他身上的穷酸气息和浑浊仍然扑面而去。
“邵总!干嘛不见我啊!这麽多年了,咱俩也算老朋友吧?”
“出来以後我可是立刻就来找你了。”
邵漫被拦住,无奈地站住脚。
她身边的保镖用身体隔开两人的距离,威慑力十足。
“哎,你要是不嫌丢人,我就在这儿嚷嚷了。”窦安国烂命一条,知道这些有钱人在乎脸面,害怕舆论。
邵漫忍着焦躁,戴着墨镜扭头,问他:“你要什麽?”
“应该不是我要多少,是我手里的这个好消息值多少。”窦安国贪得无厌,被邵临威胁後立刻想到了另一个法子,打算两头吃。
他哼哼一笑,靠着她的豪车,龇着黄牙,忽然说:“当年你男人对赵汐念念不忘,跟你生了孩子,魂都还挂在她身上。”
“你说赵汐那个臭娘们到底有什麽迷魂药啊,她迷倒了你男人。”
“十多年了,她闺女照样拿捏你儿子。”
即使邵漫戴着墨镜,窦安国仍然能从她脸上看到震撼,咯咯大笑:“想不到吧?!我闺女没死!我找到她了。”
“她就被童辉养在金山区。”
“邵漫,你最恨的人,她的女儿,这麽多年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勾搭你两个儿子。”
“也不知道她在你哪个儿子的床上骗钱又骗人呢,哈哈哈。”
气急攻心,邵漫两眼一黑,喉咙冒出铁锈味。
差点原地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