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女的什麽关系啊!?”
“不是!等等有话好好说!我们是亲戚!!”
“你为了一个女的!?就那麽一个女的你至于吗!!?”
邵临握着长伞,在手里转了一圈,犹如玩转着最趁手的武器。
他笑了一下,眼睛更冷。
“谁他妈跟你亲戚。”
…………
童习真在里面的小包间,听到剧烈的尖叫和吵闹,还有东西被摔碎的爆裂声音,腿软着往外走,试探着去看怎麽回事。
就在她走到最外间,被眼前的暴力现场吓得呆若木鸡。
整个包厢里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几乎没有完整的,玻璃碎了一地,液晶屏幕不知砸在谁的身上,此刻以变形的状态倒在一侧。
玻璃杯,酒液,游戏卡牌和地上的血迹滑稽地掺杂在一起。
腿一抖,她直接瘫在地上,和其他人一样吓得连气都不敢再出。
童习真惊恐的眼底倒映着邵临漆黑暴戾的侧影。
在这一刻,之前所有对他的谣传,那些词汇,全都具象化在此刻,暴怒的他身上。
面对绝对的力量恐吓,暴力美学的压迫之下,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他。”
“快,快来人啊……他要杀,杀人了……”
…………
与此同时。
崇京璀璨夜城的另一方,古典乐悠扬的宴厅单独包厢内。
邵贺新正在陪着母亲应酬。
他身穿着剪裁精致的休闲西装,纯粹的白色衬衫格外衬托俊秀精致的五官。
三两句话题带过,饭桌上的老总们又言笑晏晏地起身举杯。
邵贺新端着红酒杯,陪着母亲和这些老板们小酌,无论什麽话都能得体又谦卑地接住。
邵漫卷发红唇,面若桃花根本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姿态优雅,偶尔看向儿子的眼神充满着骄傲和满足。
举杯过後,所有人坐下再次享用餐点,开始讨论下一个话题。
邵贺新喝了好几口酒,趁机会提筷子吃了两口菜垫垫肚子。
就在这时,西装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邵漫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了一下。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扫了眼其他人,俯首对母亲说:“我朋友,那个叫任宽的。”
“我去接一下,看是不是有急事。”
邵漫点头:“尽快回来。”
邵贺新和其他老板们赔笑道了歉,然後转身出去接电话。
出了包间,服务生重新关上门,他站在包间外面的墙边接了电话,“怎麽了?你们聚会结束了?我不是说今晚有正事别打电话麽。”
朋友任宽在电话那边喘着粗气,语气带着恐惧和慌忙。
“贺新!贺新你快点来吧!!我的老天爷,我……”
“你,你哥疯了。”
“这次事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