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自己。
他觉得对,就会听你的,去做。
很乖。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至极的爱,导致祈景根本就不要所谓的“权力”,他想结婚,只是因为喜欢,基于爱。
基于永远。
法定程序一绑定,就拥有了合法身份。
他那么小,付出的爱却是无条件的,无时不刻传达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什么都可以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还是会在第二天早上拥抱你。
薄承彦不得不将权力让渡回去。
从此之后。
做什么都可以。
天上月,海底心。
什么都给你。
祈景睡了很久,无名指上套了戒指,很是迷迷糊糊的,直到朦胧的视线里看到薄承彦在看他。
发出了点气音,抬手就要抱。
很依赖。
没有办法。
已经潜移默化地养成了。
每次发烧,身边都会有人陪着。
他天然地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无论天涯海角,薄承彦都会在。
可以确定的未来。
瘦弱的身子被抱着,肩头有下巴的轻轻戳弄,少年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然后就趴好了。
闭上了眼睛。
*
祈景求婚很顺利,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失败,薄承彦什么都会答应他的。
除了身体健康方面的事。
祈景穿着滑雪服,带着墨镜,被要求在初级道上滑,甚至全部清空了其他人。
具体不清楚花了多少法郎。
但这种感觉确实很好,教练会始终配着滑,有种飞一样的感觉。
大学的时候选修了体育课,因为很感兴趣后面还去了训练馆。
但是后面摔了一次。
幸亏是没骨折,只是护目镜碎了,脸颊磕出了淤青。
祈景像个倔强的孩子,坚持地道:“不痛不痛。”
薄承彦本来是彻底否了的。
但是少年很是不高兴。
来来回回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