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那就射穿你咧个骚逼!”刁叔双手死按住两个臀瓣,毛茸茸的卵囊下面,鸡巴根子开始一紧一放的输出。
休息了几分钟,萧婧起身去洗澡了。刁叔却脸色有些苍白,一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喘气。
洗完澡,萧婧径直离去。老头又歇了半个钟头才起身穿裤子。像是低血糖一样差点没站稳。又缓了十分钟才关门离开。
幸好刁叔不是嗝屁在炮房。
虽然也是一条生命,但是我此刻却有点幸灾乐祸。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他算不算是被萧婧给干死了。
我把关于刁叔的视频全部清除,不管是智能门锁还是app上的。不留痕迹。
这下萧婧应该暂时不会受人要挟了。不过可以看出她现在的性欲真的已经很强,不是刁叔,又会是谁呢?普通的男大学生可以满足她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帮沈婷爸爸办理出院手续。一切都很顺利。我和父母一起把他们送到高铁站,沈婷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她爸爸这时候却说:
“这样吧,小伙子,如果你父母同意的话,正月十五元宵节来我家吃个饭吧。”
元宵节在我们当地算是比较重要的节日。
我和沈婷没有确定关系,过大年肯定是不合适去的。
现在她爸爸邀请我元宵节去作客,也算是能给出的最高通行证了。
看我爸妈都笑眯眯的点头,沈婷开心的蹦起来了
“真的啊,谢谢爸爸!”
“哎呦,我还是病号呢婷婷,在人家面前咱不能假装矜持点?”
“又不能当饭吃,哼。刀哥,说好了昂,你可要来。”
“好,答应你,我去。”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我先去炮房把关于刁叔的一切都清理干净。
然后除了打游戏,偶尔锻炼身体,就是几乎每天被沈婷打视频电话骚扰。
她每次只打五分钟左右,一般是在睡觉前,就问问今天又干了啥。
内容平平无奇,但是偶尔哪天她打的晚了一些,我还盼着她赶紧打来。
我和萧婧仅在大年三十晚上发了一个拜年信息,别的没有交流。
自从上次看了她和老头的“最后一炮”,我对她的感觉愈发陌生了。
一想起老登在电瓶车里只用湿巾擦了擦脏屌就射的萧婧浑身哆嗦的场景,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甚至有一点恶心。
我也曾经舔过那个屄。
或许我该下定决心,做个了断了。
赵飞最近当真买了一个飞机杯,跟我说一开始玩着挺刺激,不到一个月就有点腻了,还得一边看黄片才能射出来。
我说毕竟是个死物,工具而已,肯定是比不过真人的。
他不是电气系的吗,不妨自己动手加点什么传感器、电机,夹吸功能的。
他说这个或许可行,还真去查资料研究了。
理发师阿超回南方老家过年了,估计学校开学再回来,这一段时间是传统淡季。没事他就上线带我和赵飞打坦克,我们三人越发的熟络。
时间很快来到了跟沈婷家约定的日子。我当天坐上高铁,赴约。
来到她家,我才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
独栋别墅自然是不必说,内装没有庸俗的金银,却处处透露出品质和淡雅。
一家三口,住在10个卧室的大房子里,玩捉迷藏也是够找一阵子的。
我先和她爸聊了些事故后续处理的事情,保险已经进入打款阶段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然后就被她妈妈带过去看沈婷小时候的照片,没想到,她也曾有“假小子”的时候。
吃完晚饭,我被安排在二楼的一个客房休息。他们一家人的卧室都在三楼。
洗完澡,关灯准备睡觉,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培养困意。这时候,一个人影,也不敲门就闪了进来。
不用问,肯定是沈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