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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柳涟漪哽咽的说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面前的毯子，泣不成声。

“谁知道，你，你这个禽兽，竟扯开了我的衣衫。。。。。。”

姜绾歌蹙眉。

方才进来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柳涟漪裹在毯子里的衣衫，确实是有些褴褛。

盛辞冷着脸看过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叫，我什么时候扯开你衣衫了，我。。。。。。”

话没说完，一个丫鬟赶紧扑过来跪下。

“奴。。。。。。奴婢斗胆，有话要说。”

盛老爷看了过去，原来是平日里伺候在自己身后的丫鬟碧玉。

“你要说什么？”

碧玉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声音却异常清晰：

“奴婢方才路过书房，听见里头有动静。。。。。。从窗缝里瞧见，瞧见二少爷正压在表小姐身上撕扯衣裳，二少爷还、还说什么横竖你也是要进盛家的，不如先跟了我这种话。。。。。。”

盛辞猛地转头，眼神凌厉如刀：“谁教的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碧玉吓得一哆嗦，却还是咬牙道：“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的

柳氏趁机哭嚎起来：“老爷您听听！这还有假吗？我们涟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如今被这畜生。。。。。。往后可怎么活啊！”

盛老爷脸色铁青，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盛辞砸去：“畜生！盛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盛辞侧身避开，砚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墨渍。

他忽然冷笑一声：“有意思。既然碧玉说她亲眼所见，那我倒要问问。”

他缓步走向碧玉，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

“你说你从窗缝看见的？这窗户都是关着的，书房西窗糊的是江南进贡的云纹纱，从外头根本看不见里面。东窗倒是能看见，可窗下种着一排带刺的月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路过的？”

碧玉脸色刷地白了：“奴。。。。。。奴婢。”

她咬咬牙，转而换了口风道：

“奴婢记错了，方才是从门缝里瞧见的，许是二少爷太心急了，所以连门都没有关好。。。。。。”

盛辞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啊！

正欲开口，柳涟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柳氏惊呼：“涟漪！你这是。。。。。。天杀的盛辞，你把我们涟漪逼得都吐血了！”

盛老爷也是一片惊慌。

原本盛辞闹出这样的事儿就已经是祖宗不宁了，若是再闹出点儿人命官司来，只怕会连累整个盛家的。

正准备让人去请大夫来，姜绾歌两三步走过去，伸手扯开了柳涟漪身上的毯子，抓住她的胳膊。

柳氏大惊。

“姜绾歌你这是做什么！”

“表妹都吐血了，我自然是帮她看病啊。”

她这么一说，几人才想起来姜绾歌会医术。

柳氏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推搡开她的手。

“不必了，你那点儿三脚猫工夫，别耽误了我们涟漪医治，还是让大夫过来吧。”

盛老爷虽然也不满意这个儿媳，可眼下救人要紧，他赶紧让柳氏放开。

“让绾歌先瞧瞧，有没有什么大碍。”

“这。。。。。。是。。。。。。”

柳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只能慢慢的松开手。

姜绾歌抓住她的手腕探了探脉搏，片刻后，抬眸将目光落到了柳氏的身上。

柳氏心虚的很，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何？涟漪是不是被逼的吐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