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昼不躲,全盘接下沈惊乱七八糟的拳头。
沈惊捶累了,没力气了,他撇撇嘴,软绵绵地趴在哥哥胸口上,质问道:“哥哥,你自己说,你干嘛要偷东西。”
俞昼回答:“沈惊,没有偷东西,是拿。”
“你还狡辩!”沈惊瞪眼,一口咬在俞昼肩膀上,咬出个深深的齿痕。
俞昼说:“沈惊,没有偷东西,是拿。”
沈惊换了一边肩膀咬:“还狡辩!不是你的你拿了,就是偷!”
俞昼被咬出一声闷哼:“唔沈惊,没有偷东西。”
在俞昼的潜意识里,这本来就是他的,那就不是偷。
这一声闷哼让沈惊感受到俞昼胸膛的震动,他一下就狠不起来了,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抽走了。
他两手按着俞昼肩膀,撑起上半身看着俞昼。
俞昼被他又掐又拧,头发凌乱,肩膀上印着齿痕,胳膊上有淤青,可怜惨了。
偏偏他五官冷峻英挺,身材健硕精悍,但眼神又懵懂无知,形成了一种微妙但性感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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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真有种触电的麻痹感,他从俞昼身上爬起来,不留神又瞥见了不该看的。
顶级alpha太可怕了,千万不能放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给俞昼盖上被子遮住:“哥哥,睡觉了,快点。”
俞昼把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沈惊,请还给我,谢谢。”
还多了“谢谢”两个字。
做着最见不得人的事,说着最礼貌无辜的话。
沈惊不给:“哥哥,这都是我的,是你要还给我。”
俞昼盯着沈惊:“沈惊,请还给我,谢谢。”
因为信息素失控的原因,俞昼长时间处在激素失调的状态,眼底一片通红,全都是血丝。
沈惊没辙了,把兜里塞的几条内裤一股脑扔给俞昼:“还你还你,哥哥,你赶紧睡吧,你再不睡觉就死了。”
俞昼把被揉皱的小布料一条一条地整理好,并且挨个儿放在鼻尖嗅了嗅。
沈惊羞得跳脚,尖声叫了起来:“哥哥,你干嘛!”
俞昼“嘘”了一声,攥着六条小布料,把手伸进被窝:“沈惊,睡觉了。”
沈惊恼羞成怒,掐着俞昼的鼻子不让俞昼呼吸:“闻!我让你闻!哥哥,我要憋死你!”
俞昼真的要被憋死了,额头上都鼓出青筋。
沈惊赶忙松开手,大喊道:“哥哥,你是疯了不是傻了,你不会用嘴呼吸吗!”
俞昼委屈地垂下眼睫:“沈惊,不要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