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以身份不同的借口拒绝她,如今也被她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谢临晏心如刀绞。
他凛了凛眸子,不顾一切地攥着她的手,“既然你这么说,那孤如今实施太子的权利,孤要带你回京城,帮你换个身份,永远离开这里!”
“你不是爱慕孤吗?孤可以娶你一人为太子妃,其余的女子孤一个也不要!”
“我早就不喜初你了,你给的一切我都不想要!”季念初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的手,还下意识将他的手掰断。
听见咔嚓的骨裂声,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些日子她跟着景顾勒习武练习搏斗,身上手习惯和从前大不相同。
她只淡淡说了句“抱歉”,便没有丝毫心疼他的意思。
偏偏这时景顾勒还没有帮他治疗的意思,还故意折断了谢临晏的另一根手臂。
他的两条手臂姿势不自然地垂着,疼得脸色惨白。
“北狄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顾勒恶劣地挑了挑眉,“不明显吗?你要抢我的女人,这点教训已经够轻了。”
“要不是你是盛朝太子,你现在早就死在我的手下了。”
他漫不经心地活动活动筋骨,仿佛刚才的那场打斗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热身。
“你要是就这点本事的话,就趁早回你的盛朝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念初有过我,又怎么可能还瞧得上你?”
景顾勒向来对自己十分有自信,当然,他也有自信的资本。
季念初也点了点头,从前她对谢临晏的爱慕早就荡然无存了。
如今她只想留在这里,过完余生。
“太子殿下,你想要女人有的是,但我们没可能了。从前你从没喜初过我,如今我也不需要你的喜初。我感激你替我处理了季家,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