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苏缝合的小伤疤处有点红,但问题不大。
当那一小片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姜晚苏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不敢看霍宴辞,更不敢看他的目光。
霍宴辞伸了手,但到底没有真的触碰到,只是在距离很近的时候又停下了,目光往下,另一个小疤痕还隐隐有痕迹。
“给你擦点药吧”,霍宴辞替她将衣服盖好,然后抬眸看她,“药在哪?”
“那……那边”,姜晚苏目光有些闪烁,伸手指了指电视柜下的抽屉。
直到霍宴辞起身去拿了,她才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霍宴辞再一次拿着药坐回来的时候,姜晚苏说不出来的难受,霍宴辞靠近她的时候,总是缺氧般的眩晕和不自在。
“把衣服拉开点”,霍宴辞低头开了药,又拿了棉签,低声开口的时候瞟了一眼姜晚苏。
姜晚苏将衣服拉起的时候,手很沉重,整个人都很机械。
霍宴辞比她淡定和从容太多,他面无表情的凑近姜晚苏几分,然后用棉签沾了药,一点一点的轻碰到她的伤口处。
那一下下轻触的微痒感,让姜晚苏的体温也不自觉跟着升高。
姜晚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她缓缓垂了眸,正好能看到霍宴辞认真专注给她擦药的脸。
霍宴辞这张脸,到了现在还是牵动她的心,她只是学会了不强求,学会了不按着心脏的跳动而走。
“疼吗?”霍宴辞突然抬眸,对上姜晚苏有些走神了的目光。
她刚才看着霍宴辞,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