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瓷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执安抿唇,“我只是想和你确认,小橙子她……”
“小橙子是你的女儿,你满意了?”
苏暖瓷握紧拳,呼吸都在发颤。
“可你不是……”
苏暖瓷实在不想听到江执安的任何质问,打断他。
“我女儿现在在里面急救,我没心情在这里和你玩认亲的戏码,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带着她们离开。”
江江说是自己推了小橙子,无论是真是假,现在她都无法面对她们。
苏暖瓷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强撑的理智让她看起来随时会破碎掉。
江执安不忍,只能先答应她:“我让她们先回去,我在这里陪着你。”
“你……”
苏暖瓷不答应,但他已经转身朝手术室前走。
苏暖瓷跟在他后面几步的位置,看着他对江江妈妈说了几句话,江江妈妈很快抱着江江离开。
她走回苏父苏母身边,脚步虚浮,刚颓丧坐下,苏母又凑了过来。
“你刚才……”
苏暖瓷眼睛涨得生疼,声音都发虚:“妈,我现在好累,能不能等之后再说。”
苏母也只好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