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重刷,温度逐渐升高,他咬了一下果冻红唇,松开她后退了一步。
“宝贝,转身。”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听着让人腿软。
黎初弦拒绝,“不要,站不住,太滑了。”
他抱着她的细腰强制让她转身,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以的宝贝,很快就好。”
骗人!
从来就没有过很快,每次都哄骗她说很快,快好了,要结束了,但没有一次是真的。
狗男人。
黎初弦心里骂他。
“趴好,好乖。”他低哄,玻璃上十指紧扣的手留下水迹,浴室里雾气弥漫,水汽飘升,看不真切。
他伸手从壁龛储物格里翻找,拿出一盒套,单手撕开。
黎初弦震惊:“不是,这也有?”
“家里到处都有,宝贝要不要玩一个游戏?你找一个我们用一个。”
黎初弦:?
这跟虐待有什么区别?
“不要。”她狠狠拒绝。
男人也没有说什么,一声浅笑。
用力抱着她的腰不让她滑落,深吻着她的唇把喘息都堵在喉咙里。
花洒的水落在地上荡起涟漪,滑腻交织。
一轮结束,陆岑抱着她走出浴室,走进了衣帽间。
她只想去松软的床上躺着,不想去衣帽间玩。
全身软弱无力,她伸手拍了陆岑一巴掌,杀伤力约等于无。
抗议无效。
陆岑扯了一条浴巾把她兜头包起来,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他说:“你还记得上一年我在巴黎的旧城区,看到一家百年裁缝店,手工定做睡衣,我给你做了一套吗?”
记得,黎初弦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件睡衣她印象深刻。
面料轻薄半透,上衣后背全部镂空只有一条纤细的带。
他非要管它叫睡衣也没有办法。
“上两个月裁缝店联系我,说他们出了今年的春季款设计图,我给你定做了一个系列,一共十二件,”他低头笑了笑,“上周刚刚送回港城。”
黎初弦:?
他把她放在落地镜前,从身后环抱着她,两人镜中四目相对,眼神暧昧缠绵。
他说:“黎总想要开盲盒还是十二件都试一试给我看呢?”
“但是今晚不是我的奖品吗?怎么成了陆总的奖励了?”
陆岑勾了勾唇,揽着她腰的手臂用力收紧,两人的身躯贴得更紧。
炽热从身后蔓延全身,他说:“难道黎总对奖品不满意吗?”
第二日,是个天气晴朗的早晨。
四月的晨风微凉,晨曦洒满整个维港。
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波光粼粼的顶层泳池,男人精力旺盛地游了两个来回。
黎初弦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吃着早餐,一边欣赏水里矫健的身姿,一边骂道凭什么就他精力旺盛,明明昨天大家都是凌晨一点结束的,她死气沉沉地坐在这里吃早餐,他在泄用不完的精力。
生气、不公平。
突然,她放在小圆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倪心打来。
口中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她接了电话。
“黎总早晨。”
“早晨。”
“黎总,刚刚陆氏集团的路川路特助说想跟你下午约个时间谈一谈蓝海湾地块转让的事宜,我看了一下你下午的行程,只有两个集团例会,要空出时间给他们吗?”
黎初弦:“约哪里?”
倪心愣了一愣:“明月湾高尔夫球会所。”
“不去,拒了吧。”
电话那头的倪心一脸茫然,之前陆总和黎总的照片出街,两人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她以为路川过来约时间只是走个流程,两口子早就聊好了,结果她家黎总说拒了?
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