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白月光了?嗯?”
戳了戳眼前少年清瘦白皙的脸颊,易青川双眉紧锁。
“黑月光,黑月光……”司影心虚地飘走。
漫天飞舞的铁花下,易青川于人群里追上小阿飘。
还唰的一下,给那毛绒绒、手感极好的后脑勺发梢处,贴了张小黄符。
显形了,这回跑不掉了。
小阿飘字正腔圆地大声表达不满:
“易青川,你不能拿符贴我,我在监控里暴露身份了,我现在是悍跳狼!”
易青川不理会小阿飘的辩解,轻轻地:啪——
又是一张,这回贴在了少年的后背。
“你要是让人拍着了跟我在一块……”小阿飘试图认真讲道理。
咻!——
第三张符,贴在了少年纤细诱人的后腰。
一瞬间,吃醋的青年唇角,还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完蛋!易青川你要塌房……”
小阿飘一个转身就要习惯性飘起,贴了符,飘不动了。
下一秒,小巧精致而柔软的唇,被封住了。
哗啦啦!——
星河般流光四溢的铁花之下,易青川肆意吻着怀里的少年。
怎么就被造谣成了别人的白月光?!
易青川越想越气。
越是生气,吻得就越深。
长夜星空的铁花,如琼宫玉树,落英缤纷。过了好一会儿,易青川才抱着怀里快要透不过气的少年,稍稍拉开距离。
“呜……易青川你可真不讲道理,我受伤了,你不准动我……”
小阿飘特意将被郑景法术,灼伤了的右手,展示给对方,委屈地控诉。
这一招最管用,对付硬茬子屡试不爽。
天生眉目冷峻的青年,眼中染上难以掩饰的心疼。
小阿飘还特意挥了挥:
“更不准拿符贴我……”
“那你贴我,你贴我。”
易青川拢着怀里的少年,亲了亲羽睫颀长的眼角。
大明星兼玄学大师,主打一个没原则。
午夜,人群渐散,缤纷的铁花也归为岑寂。亭廊水榭里,易青川还真就拿了好几叠符,给小阿飘贴着玩。
一、二、三、四、五……
司影好奇地数了数:
黄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金色的、蓝色的……上面的图案也各式各样。
“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贴谁。”小阿飘提议。
“来。”易青川一把将外套脱了。
今日午后下了雨,易青川拍戏候场时,他经纪人贴心地给拿了件防水外套。
气候渐暖,南方的这个时节,确实有些热了。
也不知道是衣服穿多了太热,还是今晚的铁花太热,反正易青川此时此刻,觉着身上燥得慌。
心底里,也跟被什么轻轻地一下一下挠痒痒般,那感觉微妙又躁动。
“输了的身上贴符,又不是脱衣服……”小阿飘笑了。
人类可真幼稚,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当人的时候,也这个样子?
“脱了好贴。”
说话间,眼前的青年又用牙齿,碰了碰小阿飘的唇,还轻轻地磨了两下。
不痛快,不甘心,不解燥。
黑色的紧身短袖T恤,勾勒着青年比例修长、肌肉完美的线条。
小阿飘歪着脑袋想了想,嗯,的确比那件滑滑的外套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