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外人,我才是真的爱你啊,阿兄。”商唯真:“多少年,我等了你多少年,从署郡到京都,那么多岁月,何故就叫另一个人把你占去了?”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商唯真固执地不肯放开他,可在片刻之后,商榷安还是拉开她的手,将她稍稍推开到一边。
他的脸色是商唯真前所未见的深沉复杂,仿佛对他从未了解过。
而他的话语又与往日无异,就好像曾经在老家一样,只有听了才知少了些什么,“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息去吧。”
“我和她的纠葛,远非是你想的那样能轻易一了百了。不要再为我烦扰了,唯真。”说着,商榷安往他的书房径自走去。
第76章对付。
妧枝经过一天一夜休整,不吃不喝已经有了些时候。
她知晓她被困在何处。
上辈子商榷安的居所不是她能畅通无阻进入的地方,且他卧房除了他本人都不让外人过夜。
妧枝昨日就是在这里失了身。
商榷安宛若对她有所顾虑,没来烦她。
但翌日一早,知晓她滴水未进很长时日,且精神不济,商榷安并没有继续纵容她这么下去。
推开卧房的门,妧枝和昨日一样,不着一缕,她还在那张发生过不堪的榻上。
仿佛知道自己脏了,也就甘愿让自己和那些污浊待在一起。
她像是一夜未眠,眼里布满些微血丝,她的发早在昨天起就被卸下发簪,一切都柔顺的铺在榻边,露出她鲜明纤细的锁骨,可堪观察到被褥下隐约可见的弧线。
映在商榷安眼里,她的一切都坚韧而美丽,如同覆盖了一层黑白山水的色彩,令苍山哗然。
“起来用些吃的。”商榷安也没有很怜惜,他所有的一切都充满宣示欲。
妧枝对他不理不睬,商榷安便可以直接出手动她,他拉开她的被褥,伸进里面触摸妧枝的肌肤。
肉眼可见,在他动了以后,没有丝毫反应的妧枝难得的弹动了下小腿。
似是不可置信他竟然能那么无耻,明明伤害了她,在她那么无动于衷心如死灰的情况下,还能轻描淡写在她面前出现,为所欲为。
妧枝没有洗漱,她昨夜亦不曾梳洗,商榷安安排的婢女来了好几回,好言好语,甚至求着妧枝要帮她清洁身子。
妧枝都不听,她将所有的声音都排除在外,不让人来打扰她一个人的世界。
而今日,此刻商榷安并未纵容她,而是极为无礼甚至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
“什么都不愿意做,心藏死志,是在遗憾未能帮他守贞?”
商榷安对上那双终于肯施舍他几分忧愤的目光,道:“可惜了,你现在是我的。既然你不肯动,那就我来帮你洁净身子。”
妧枝挣扎,开始推拒。
她有意留着这副污浊的躯体,就是不想让商榷安再来碰她第二次,她更无心关心自己在旁人是什么模样。
若是零落在泥土上的片羽,那么脏也就脏了。
可是商榷安并未如她所愿。
他像是毫不嫌弃,更甚者将赤条的想要逃走瑟缩回被褥中的妧枝捞回他怀里抱着,那掌心滚烫夹杂着指尖一丝微凉,就那么硬生的擭着她的腰身,胸肩,不让她逃离半分。
“来人,抬水进来。”
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隔着屏风无人敢看不该看的地方,唯有妧枝浑身僵硬地坐在商榷安身上,不敢再动弹。
说帮她清洗,商榷安便真的在其他人出去后,在房门关上之际将妧枝塞进浴桶里。
他动作并不温柔,略带几分粗鲁,在妧枝想再次挣扎离开他跟前时,那手腕宛如有千斤重,摁在她肩上,使得妧枝除了扭腰使不出别的力气。
她差点因腿软而趔趄倒在桶中,而水花四溅同样弄湿了商榷安的衣物。
他顶着睫羽上被沾染的水珠,眼珠黑瞋面无表情俯视着妧枝,有严肃也有薄情,“等沐浴过后,你再这般滴水不进,饿着肚子,我会让你永远也下不了榻。若你愿意一直这样的话。”
颓败萎靡中的妧枝闻言抬抬眼,微微泄露了一丝怨火,瞪了他一下。
然后不言不语地偏过头,只是这次即使商榷安掌心再次覆盖上她腰脊以下的位置,妧枝只是持续抗拒僵硬着身体,都尽量不去躲避。
她闭上双眼,依旧感到苦涩,不愿面对一句话都不想与商榷安交谈。
值得庆幸的是,商榷安在威胁过她后,也缄默着不再言语。
沐浴过后,妧枝被商榷安从浴桶中拉出,裹上布巾送回到榻上,这当中再未让她沾过地。
当商榷安要俯身掰开她时,要上药时,妧枝如被惊动的鲤鱼,打挺一般蹬他。
嘴里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有“啊,啊”如哑巴般反抗着呼吸。
但在商榷安的手指固执地钻进来后,她煞白的脸色,不多时变得红润,再次慢慢如胭脂覆盖,恢复到被热气蒸腾时的嫣红。
商榷安眸如星子,凌厉而幽邃地盯着在他服侍下神色屈辱,却千变万化的妧枝。
如同要将她摄魂制成傀儡般,在她痛苦抗拒,到无法言语只能散发一阵阵喘息后,眼里的光亮更如炬火,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样子都封存在脑海里。
而在下袍遮挡下,他也早已坚如烙铁。
等到妧枝再次在他手下绽放,商榷安这才冷着张脸看似平静实则莫测让自己进入妧枝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