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做错事总是要被罚的。
望舒觉得自己心跳飞快,血管中的红色液体几乎要将他烧的沸腾,他上半身裹着蒋旭升的衬衫,腹部裸露在空中,阳光下尘埃飞起。
“蒋先生——”omega害怕了。
他往后蜷缩几分,蒋旭升粗暴的拽着脚踝将他拖拽回来,强压制着,“想被谁干?”
望舒茫然的睁着眼,蒋旭升身上明明没有信息素,但他的话语寥寥几个字却能压的人说不出话,难以喘息。
“望舒,我是谁。”
“你到底是怕痛,还是怕我。”蒋旭升逼问。
望舒看不见,也逃不掉,整个人置身在黑暗中,蒋旭升像是藏在夜里的鬼魅,在朦胧的影子中步步靠近,最后将他的手腕拴在床头上。
omega的身体那么烫,那么白。
漂亮的晃眼。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怕。”蒋旭升撕开他的衣服,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
望舒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从他的脖颈处滑过,向下,再向下,锁骨,隆起的小腹,圆润的肚皮,里面怀着他们的孩子,他的骨肉。
“有宝宝,蒋先生,我有宝宝……”
“嘘,我知道。”蒋旭升撕开他身上的所有衣服,拿着皮带甩在床边啪啪作响,“望舒,我知道这是我的孩子。”
“你怀了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你也是我的孩子。”
望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看你…看你,为了一个死人守贞,为什么?你见过他吗?你知道你哥是谁么,望舒,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爱我就好了,会花钱就好,学着点快乐不好吗?”
“您说什么?”望舒蜷着膝盖,想挣脱开手腕。
蒋旭升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伏下来,亲亲他红肿的眼皮,粗暴的揉他的脸,“望舒,忘了吧,忘了那个死人,好吗?”
“哪怕你的丈夫是beta,也会让你快乐,相信我好吗?puppy”
蒋旭升难以克制的情绪上涌,哪怕点起烟也难以克制胸腔中燃烧的怒火。
望舒哭不出来,叫不出来。
他的脑袋被按在柔软的枕头中,呼吸都要深深的努力从棉花里汲取半点氧,蒋旭升给他打了抑制剂,冰凉的液体从血管延伸,缓解痛感,让他四肢乏力,肚子向下坠着。
大量的抑制剂像一种麻药,望舒失去反抗的能力,床垫太软,一跪直接陷入深渊。
蒋旭升说:“你忘了吗?是你要和我结婚的。”
“是我的妻。”
是他的妻。
望舒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顿顿的刀在磨,无来由的痛,他以为蒋先生是个疼他爱他的人。
到最后,自己对他来讲不是望舒。
是妻子,是小狗。
蒋旭升的温柔只在自己乖巧听话时才有,当拒绝产生,有一点不爱的秘密泄露,蒋旭升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望舒感觉到自己被器官填满,与此同时眼睛也被眼泪填满,他一点都不幸福,不快乐,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
他不懂也不明白。
蒋旭升原来从头至尾都不喜欢自己,只是把他当个摇尾乞怜的小狗,想睡就睡,想疼就疼。
puppy永远都在被抛弃。
蒋先生也不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