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玩他。
风一吹,蕾丝窗帘在空中跳舞,地面的光影逐渐淡去,衣橱上缠绵两个人的身体。
——
“蒋旭升他妈的疯了吧!”季风压低声音斥责,“操——”
omega在床上意识不清,脑袋昏沉。
季风掀开被子,床上一片狼藉,望舒大腿上腰上的指印青紫,他挣脱不开蒋旭升的禁锢,男人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明知道躁郁期不能和望舒接触,竟然还跑回来!”季风戴好口罩给望舒上药。
地上扔着几乎快要断掉的皮带。
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季风在实验工厂的隔离间没找到蒋旭升人,他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
蒋旭升的理智恢复的不多,打了电话叫他来,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防止自己再伤害望舒。
季风赶到蒋旭升家的时候,望舒身上没有一块好地,已经被强迫到休克。
望舒严重脱水,生殖腔被开,若不是月份已经稳定,这样的折腾一定会先兆流产。
他的味道太浓短时间不能转移到人多的医院,只能叫了几个护士过来帮忙。
“蒋旭升呢?”颜池春一进屋就闻到冲天浓度的信息素味,还混着点血腥气。
“压走了。”季风给望舒打好营养液,“估计把望舒吓坏了,你来干什么。”
“协书工厂暴雷,压不下来,我要找他商量解决方案,他现在能正常对话吗。”颜池春微微皱眉。
“够呛。”
“会牵扯到家属吗。”季风问。
“协书药企疑似人体实验灰产,家属必然被牵扯进去调查。”
“按照原计划,把望舒送走?”颜池春转了一圈手中的钥匙。
——
夜晚悄然。
那天以后,望舒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最后被转到了医院。
望舒清醒过来时,天色渐晚,他的身体大部分地方仍旧酸疼,双腿满是指印,嘴角因为被塞过东西,张开困难。
他的病房是单人间,护工还没有来,一个人醒过来时有些茫然,腺体热褪去后视线也变得模糊,逐渐可以辨认光。
这几天沈筱来过一次,他急坏了。
协书集团因为疑似牵扯灰产被盯上,所有记者和媒体都将目光对准蒋旭升,但蒋旭升自那天后已经蒸发似的消失。
唯有他的妻子望舒因为x。虐待被送进医院又登顶热搜。
沈筱见到望舒一身伤时被吓的不轻,他痛骂蒋旭升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说过他不正常。
但望舒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甚至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虐待,病号服宽宽大大,笼罩在他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雾。
望舒慢慢走到病房客厅中,静静的坐下。
电视上的蓝色光映照在望舒的脸上,按下遥控,加大声音。
【协书集团的执行董事蒋旭升至今未露面!受害者家属当街讨公道,望氏前任经理望启年的尸体已被发现。】
有人爆料,协书集团购买望氏工厂,是为了接手望家的人体实验灰产。
爆料那天,正是蒋旭升离开家去而复返的那一夜。
望舒并不经常看网络,却也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这几天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就说这个企业怎么能那么快拿到国标!原来是拿真人做实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