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今早,望舒还迷糊着没太睡醒时,因为小腹部有些酸疼,那是宝宝在逐渐撑大孕囊的感觉。
他觉得不太舒服,用小腹部去蹭蒋旭升,想被揉揉肚子。
蒋旭升替他揉,望舒感觉好些,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中,小声的问,“蒋先生,您抱我一会好不好?”
哪怕他感觉到蒋旭升身体的变化,也以为自己在孕期不会被伤害,红着耳朵期待的眨眼。
蒋旭升决定给他些教训,让小妻子明白在一个男人身上点火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望舒迷迷糊糊还没醒来时,嘴巴里已经被塞了东西,他的嘴巴又小,更可怜了。
陈秘书来电话时,望舒还在吃东西。
蒋旭升惯着他,哄着他,不代表也会纵容。
大清早吃了苦头,望舒的嘴巴都有些肿,喉咙里有蒋先生的味道。
他傻乎乎的坐在床边,直到蒋旭升擦干净后重新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张嘴巴检查。
“还有下次吗?”蒋旭升问他。
望舒脸颊通红,最后乖乖的摇头,“不敢了。。。”
蒋旭升警告他几次不要撒娇了,但他还是离不开人,被惩罚也是应该的。
omega的睫毛上还沾着些泪,撅着嘴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他不是故意要撒娇的。
蒋旭升问他为什么哭了。
望舒说嘴巴痛。
蒋旭升问:“想要被哄吗?”
望舒小声道:“可以吗?”
其实他想要个亲亲就好,哪怕蒋先生惩罚自己,欺负自己也愿意。
但蒋旭升告诉他,感情是公平的,作为丈夫让妻子做了不愿意的事,同样,妻子也可以提出一样的要求。
同样的要求?
望舒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吃掉了。
十点钟,套房给管家打电话,要求换一个新的床单,原来的已经被小水杯弄湿,不能用了。
中午陈秘书来到房间送资料时,望舒盖着小毛毯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牛奶静静的喝。
薄薄的眼皮很红,看一眼便知道是哭过。
陈秘书想,这位小先生恐怕未来的日子满是苦头。
蒋总把整个望家铲除,若是在古代都算灭门一般。
毕竟望家倒了,他连个靠山都没有,怀着孕,只能依附在仇家身边,实在可怜。
望舒注意到陈秘书的目光,见他手中拿着文件夹,慢吞吞的起身,“您要和蒋先生聊事吗?我可以回避。。”
他站都站不稳,双腿软的出奇。
“说。”蒋旭升从浴室围着睡袍出来,扶住望舒。
望舒一副对蒋旭升有些怕的样子,温顺的低下头,坐回到沙发上。
刚才他被咬的很。。无法控制。
蒋旭升笑他是小朋友,想尿却不知道去厕所。
他因为这句话都不敢再抬头看人。
蒋旭升当没发生过似得,拿过文件翻阅。
陈秘书说:“有六家企业符合您的要求,稍后会在宴会上进行招标。”
这次晚宴最重要的不是慈善,也不是拍卖,而是企业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