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望舒还是感觉到有人在给他换药才醒过来。
“弄疼你了?”蒋旭升问。
望舒摇摇头,感觉到后颈被掀开,蒋旭升为他打了一针抑制剂。
现在整个望氏工厂都是他的,这些抑制剂便都握在他的手中。
望氏工厂的原料之所以珍贵在市场上难以替代,便是因为原料来自人体信息素,价格昂贵,只在黑市上流通。
omega的抑制剂都加入了11号的信息素做抗体,效果极好。
但自从11号被实验抽取失败死亡后,望家剩下的原料只能制作不到八千支,这些年卖出后,11号的信息素抑制剂所剩无几。
望舒的腺体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
一股凉凉的感觉缓解了腺体本身的红肿。
望舒受伤的位置重新换了药包扎,痛感也并不强烈,甚至不觉得痛。
望舒问,“这是叔叔工厂的抑制剂吗?”
蒋旭升把用过的针管往垃圾桶一扔,掀开被子将他抱在怀里,“不是。”
“适应吗?”蒋旭升抱住他,两人的体型差距有些大,在这人的怀里,望舒像个高中生似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望舒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四肢痛感逐渐消退,除了没什么力气外,腺体已经舒服很多,连眼前的视线都变得清晰,可以看见台灯的轮廓。
蒋旭升按着他的后颈,“真的不疼?”
“嗯。”望舒仰着头,“真的。”
“空气中有你的味道么,浓度怎么样。”蒋旭升问。
beta闻不到信息素,昨天还是医生来他才知道房间的信息素一直都是浓度爆表状态。
望舒听话的闻了闻:“有我的味道。。但没有昨天浓了。”
蒋旭升忽然故意使坏,问他,“怎么,以前很浓?”
“是呀,没打之前一直都很浓的。”
“以后还要我帮你打吗?”蒋旭升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只要你说需要。”
“需要呀。。我。。。”当然需要您帮我打,您打的很好。
望舒的话到嘴边,似乎明白男人语气中的笑意究竟是什么,脸蛋瞬间红了。
“您欺负我!”望舒直接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不好意思抬头。
蒋旭升笑了下,捏着他的大腿,“这也算?”
他身上有肉的地方不多,肉还软,一捏便肉团轻颤,留下红色的指印,“你怎么娇成这样。”
“不要欺负我,不要。。。”望舒声音软软的撒娇,“我有点怕。”
“我也怕。”蒋旭升无奈。
“您怕什么呢?”望舒是怕自己笨笨的样子会被丈夫嫌弃。
“怕你撒娇。”蒋旭升的掌心在他的孕肚上按着,“这样还想做爸爸?喊的我心都软了。”
望舒抿抿嘴巴,睁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清蒋旭升的轮廓,他凑过去在男人的脸颊旁亲了下:“您也是宝宝的爸爸呀。”
啵的一声,蒋旭升硬的难受,大清早他刚解决过,他今年三十四,男人最成熟的年华,需求很大。
守着望舒比他想象中还难熬许多。
极品,尤物,这些词不太合适形容一个男性,但omega便刚刚好。
他的小妻子太诱人,但医生说要五个月后的发情期才能进入。
一个月,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