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欣哆哆嗦嗦的撒完尿,足足用了半卷卫生纸,才把那肥肥的屄儿抹干。
她尿水倒没多少,屄水可就多了,撒尿的时候都在流哩。
这妇人在与儿子热吻时就曾小丢了次屄精,现下屄里边可是又虚又酥,简直恨不得儿子破门而入,将那粗硬赛铁的鸡巴捅进来,将她塞得严严实实。
“唉,我当时要是说个想字该多好,现下也不用受这揪心揪肺之苦。”她心是这么想,如若儿子再问她一回,她仍不会说出那个字来。
张素欣与小兴想的一样,就是要对方先开口。
说来说去,为着就是不想承担责任,心理上好说得过去。
“是他(她)求我的。”
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张素欣是满脑子要跟儿子肏屄的念头。
可又怕背上个“诱子逆伦”的罪名,不敢开声。
又放不下脸子做出淫态来勾搭儿子。
小兴则不然,他是母亲给肏则当仁不让,母亲不给肏也无所谓。
反正他又不是没肏弄过女人,又不是没有女人给他肏弄。
可话又说回来,小兴也觉着肏弄自己亲生母亲的想法,挺刺激的,容易叫人上火。
可妈总归是妈,他小时调皮的时候没少挨张素欣打,十几年母亲在他心中积存的威严不是说没就没了的。
相比之下,人伦大忌的观念要淡薄得多。
母子二人心怀鬼胎,居然在淫欲上打起了算盘,各自寻思着怎么算计对方。
“这小兔崽子,可真会磨人。”张素欣又撕了些纸擦了擦屄门,她站起来,提上那条开裆裤衩,来到镜前端详着自己。
“……还不求老娘给他。嘻,待会儿给他嘬嘬鸡巴,他不开声才怪。”
想到儿子那根物件儿,张素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啐,要死了你,咋能想到要嘬他鸡巴哩,叫我这脸儿往哪搁啊?”
“嗯,总有办法叫他上不上,下不下的。到时候,还怕他不求我么。”张素欣把心里的算盘拨得噼啪响,好歹算有了结论。
只是,她既不肯主动去给儿子口淫,又不愿在儿子面前作出淫态,凭什么让儿子不上不下的呢?
张素欣偷偷摸摸地走出厕所,四处瞧了瞧。
儿子没有如她所料般在厕所外持枪相候,让她有些失望。
她走近客厅,听见一阵细微的男女呻吟叫喊声。
张素欣仔细听了听,啐了一口。
“呸,我说这小子怎么没来黏老娘呢,原来是叫那些下流东西给迷住了。啐,活生生一个女人就在他跟前,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看那种下流片子。”
在强烈的欲望面前,道德伦理的观念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张素欣心里只挂着儿子那根粗巨的鸡巴,屄里边火烧火燎。
张素欣在拐角探出个脑袋,见小兴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里的一对肉虫,似乎已将母亲忘了个干净。
她恨恨的呸了声,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张素欣摸到儿子身后,刷的伸出手,捂住了儿子的眼睛。
娇滴滴的问:“猜猜我是谁?”
肉麻,真他妈的肉麻!
这屋里明明只有她跟儿子,居然还要儿子来猜猜她是谁?
小兴一直竖着耳朵等他妈出来,早就知道母亲轻手轻脚的来到他身后了。
不过这戏可得演足,小兴啊的声,吓了一跳的样子,两手往脑后一翻,揪着了张素欣的奶头。
张素欣嗯的声,差点儿没瘫在地上。
“嗯呀……你、你放手,让妈过去。”小兴也没捉弄母亲,乖乖的放了手。
张素欣绕了个圈,来到沙发前,就要坐下,谁知小兴一伸手,捏住了她的肥屁股。
“啊呀,小畜生,你干嘛?”小兴笑嘻嘻地,捏着母亲的屁股。
“妈,您上哪儿撒尿去啦,都把T恤给尿湿了。”张素欣打了几下儿子的手:“你少放屁,我哪儿有把恤衫给尿湿了?嗯,你松手,让妈坐下。”小兴笑得合不拢嘴,没松开母亲的屁股。
“妈,怎么您还不知道哇?”小兴说着便揪住T恤下摆一拽一掀。
那恤衫本就宽大,被他这么一下,那后摆都扯到前边来了。
张素欣的两条大腿都快露到腿根儿。
“您瞧瞧,这后摆湿了一大片,不是尿湿的还是啥?”张素欣本要把恤衫给按下去,待一见到那一大滩湿痕,连脖子都红了。
她知道那不是尿湿的,那是给骚水儿淋湿的。
“去你的。”张素欣挥开儿子的手,“净瞎说。”
“我瞎说?”小兴来劲儿了,脑袋一低,就要往母亲胯裆下钻。
张素欣还是放不开脸儿,两把三把推开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