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昂首挺胸,几乎要把两条小猫尾巴翘到天上去。
谢谢喜欢!
他们会继续努力,做出更好吃的饭菜的!
林早从长凳上跳下来:“还是让大爸爸继续睡吧。爸爸和你一起,用水种生菜,好不好?”
“好。”林小饱点点头。
为了陪着傅骋,两个人就在杂物间外面处理生菜。
林小饱按照爸爸的要求,在货架上找到几个喝完的饮料瓶,把它们抱到水龙头旁边,洗洗干净。
林早则上了楼,把中午他们特意留下来的生菜根拿下来,还拿来一把剪刀。
把饮料瓶拦腰剪开,下半部分装水,上半部分的瓶盖拧开,倒过来扣进去,让水位线正好在瓶口附近。
然后把生菜根塞进去,卡在瓶口,确保生菜根能接触到水面,但不能泡得太深,以免把根泡烂。
林早负责剪瓶子,林小饱就负责后面的步骤。
“小饱,我们一次多做几个,家里还有好多生菜。”
“好!”
父子二人坐在小板凳上,一个剪,一个塞,配合默契。
剪刀剪开塑料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林早和着节奏,哼起歌来。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绽放,它留给我的情怀。”
“春天的手呀,翻阅它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它轻轻地摘。”
轻柔的歌声,缓缓地流淌。
林小饱忘了要工作,蹲在爸爸身边,双手捧着脸,认真地望着爸爸。
傅骋也忘了要装睡,起身下床,走到门边,靠着门扇,在地上坐下,静静地听他唱歌。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燃烧,它不承认的情怀。”
“清风的手呀,试探它的等待。”
“我在暗暗犹豫,该不该……”*
林早唱着唱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杂物间的门。
傅骋架着一条腿,坐在地上,发现歌声停了,同样回头看去。
隔着铁门,两道目光,于此交汇。
直到林小饱在林早面前挥了挥小手——
“爸爸?爸爸!”
“嗯?”
林早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剪刀,危险!”林小饱急得直跺脚,“你还一直在发呆!”
“对不起,让小饱担心了。”林早连忙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边,真诚道歉,“爸爸发呆,是因为大爸爸也在发呆。”
“爸爸怎么知道?”
“因为……”林早伸出两根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指了一下铁门,“爸爸有透视眼。”
林小饱摇头:“不相信。”
“爸爸和大爸爸有心灵感应。”
林小饱继续摇头:“也不相信。”
“那我们来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