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湿了呢,”特劳特看着少女鲜红的阴道口戏谑地说。
浸湿的羽毛似乎更能产生强烈的刺激,羽毛群聚集在湿濡的穴口,这里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特劳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她指挥着羽毛群有规律的游走在三笠淫贱穴肉的周围,她不打算让猎物进入高潮,随着足心与乳房的搔痒加剧,少女的歇斯底里跟着增强,羽毛们上下交错接着围绕在阴地上画起圈,一再反复的单调动作却有强烈的效果。
鲜红阴唇犹如盛开的红花,柔软又敏感,肿胀挺立的阴蒂成为羽毛下的玩物,羽尖轻柔的上下挑弄着,从阴蒂基部往上到顶端,接着在圆润的阴蒂头上左右画着圆,来回几下后又会开始螺旋搔弄整个肉突,而另外两只羽毛维持在唇瓣两侧上下搔痒,羽尖代替手指数着阴唇穴瓣的皱折纹路,那种恼人的挑弄配合着媚药的作用,让少女产生一股性爱渴望。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拜托…噗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三笠连求饶都显得相当疲惫,淫荡的媚喘夹杂高高低低的滑稽嘻笑声,她泛红的脸颊好似在享受阴蒂搔痒带来的快感,此刻,她就像是渴望做爱想被肉棒粗鲁插入的淫溅雌畜,她那翘挺的结实双臀中央有两只羽毛勤奋的刷着嫩臀沟缝,她反射性想收紧臀瓣却受到阻拦,女宪兵大动作加错双手似乎是想展示给少女看,自己稚嫩的肛穴是被怎样搔着痒,美丽的圆形皱褶北羽间温柔轻抚,那个扫弄得动作刻意模仿出手指的逗弄感,女宪兵很清楚少女最脆弱的位置,因此刻意选择避开,只是在那穴口周围的嫩肉皱褶上起舞,偶尔几次似乎差点要深入其中但又迅速爬回原位。
三笠感到五脏六腑激烈的翻搅,她用仅剩的意志专注那些羽毛的动作,然而三番两次的挑逗也几乎要消磨掉她最后的耐心。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淫浪的尖叫回荡在暗房里,女宪兵们粗鲁的相柔软羽毛插进她的菊穴中,异物的入侵让她不顾一切想夹紧嫩臀肉瓣,但那也只是让自己稚嫩的肉壁和羽毛更加紧密贴合,随着宪兵们喜孜孜地抽插羽毛,三笠的浪嚎疯笑也跟着产生极为可笑的高低变化,羽毛伸入了她的肛穴内部,扫动着那不断收缩的穴内肉壁,少女越是紧绷就越是加强羽毛搔痒自己的面积,一来一回中,淫骚的蜜穴又喷溅出大量淫水。
“差不多了呢。”特劳特观察药剂涂抹的情况,接着挥挥手示意手下拿热水,“该洗干净啦!”
收到命令的女宪兵们纷纷将手中的羽毛换成细毛刷,不给少女片刻休息,沾着温水的毛刷粗鲁的刷弄起那些沾染过药剂的敏感带。
“哈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哈啊啊啊啊啊啊!”
从挑逗的搔痒感脱离后,三笠的身体在简单的刷弄中激起更强的冲击,她像触电似的猛然痉挛,恐惧的双瞳看着那些刷弄自己身躯的毛刷群,被药剂渗透进皮肤,在温水的刷洗下变得敏感,纵使三笠的身躯再坚强也毫无防备的办法,她那引以为傲的钢铁之躯,此刻也不过是沦为折磨下的诱人玩物。
几支牙刷聚集在她的腋窝中心与外援,它们仔仔细细的进出肌肉凹陷的纹理,每个沾染过药剂的位置都不能遗漏。
两侧,宪兵们拿着手掌大的毛刷完全与三笠的双足贴合,她们一人一手抓着那晃动的足,接着粗鲁的上下刷动,她们清楚的感受到那双脆弱美足恐惧的抽动,痒感让她差点要挣脱束缚。
“洗干净点!这畜牲脏得很!”年纪最大的女宪兵大声吆喝。
一齐刷动的毛刷乍看相当惊悚,比起洗澡更像是在清洁某种肮脏的物体,刷刷声在少女耳中听上去如同恶魔的细语比起方才的挑逗,女宪兵似乎更喜欢这样刷洗猎物,温水沿着少女精实的体魄轮廓滴落到地面,毛刷取代羽毛和手指在上面游走,温水催化药剂挥发出更强的效果,另一方面,借由热水的温度与刷洗的动作,女宪兵们让少女肌肤下的血管得以舒张,让神经群们活络,最后,让刷毛搔过那些敏感带时就会发挥极强的冲击。
“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宪兵们粗暴掰开三笠的足底,让毛刷可以彻底深入那些可怜足趾间的缝隙,接着,从足趾缝隙到突起的足掌,向下到足穴淫肉的皱折纹路,每根刷毛都没有浪费,再女宪兵的操作下发挥最大功用。
“脚要洗干净啊!”
“知道知道。”
带领少女在屋顶城墙敏捷跳越的结实双腿与双足,在女宪兵的手中就只是普通的玩物,它们的坚韧与强壮带给主人恐怖的恶梦,泛红的足底没有一处被遗漏,毛刷几乎占据整个足心的位置,在那不停歇地刷洗中激发出绵延不绝的疯狂。
“不!!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笠奋力的发出撕裂心肺的尖豪,毛刷的动作已经击垮她的意志,她在一波波激起的疯狂巨浪中开始有了求饶的想法。
女宪兵们将细毛刷插进她脆弱柔滑的屁股沟缝与菊穴中,她们在嘻笑欢闹中欣赏这位精壮的少女各种滑稽可笑的淫叫疯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刷啊!!哈啊啊啊啊啊啊!脚也不…哼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弃矜持的三笠就跟普通少女没两样,她承受着双足与屁穴的刷洗,那不单是肉体的折磨同时也狠狠的撕裂内心的自尊。
毛刷反复进出少女的穴口,被刷的通红的肛穴肉瓣皱褶变的更加光华,紧接着是延伸到屁股沟与两个浑圆的淫臀骚肉,毛刷又是刷洗又是戏谑的拍打,女人们毫不保留的发泄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筋疲力竭的少女一次次被重新榨取体内的活力,她已经疲惫不堪但却无能为力,毛刷群的舞动,热水的飞溅,最后是那该死的药剂,三笠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吞回去。
“副队长,泰德说准备好了。”
“终于吗?”特劳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再次指挥女宪兵们停动作,她跨出步伐走到房间后方从木门的小窗看出去,接着不耐烦地拉开木门。
“抱歉啊大姐头,”几个男宪兵拖着一个看起来像大型的摇摇木马,七手八脚地拉进房里,“马儿不听话。”
“凭你们几个废物也处理不好那干脆去死算啦。”特劳特跟着将木马拖进房内,跟在后方的两个男宪兵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脸大的钢锅。
“把她放下来吧。”特劳特与男宪兵围着木马专心确认其坚固程度。
女宪兵们彼此交换眼神后有默契的分组前后解开三笠的束缚,少女无力的摔落在地面,结实的身躯痉挛抽搐,大腿还淌留着淫骚的蜜液。
“接下来有的你好受的,你这狗…噗呜”其中一个女宪兵恶狠狠地抓起少女的头发,但下一刻就感觉视野一遍模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女宪兵们措手不及,三笠奋力往前一蹬脱离宪兵们的包围。
“等等!她要跑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三笠发疯似的撞开暗房的木门,求生本能与恐惧促使她展现惊人的力气,她穿过狭窄的黑暗通道,后方是特劳特破口大骂废物的声响,她脑中描绘整个小屋的构造,得到喘息回复的思绪让她能暂时思考逃跑路线,她的武器被收走,眼下必须要先逃出去,再回来救克莉丝塔,她不知道对方要克莉丝塔做什么,但至少对方现在还不会杀她。
只要冲出去就有机会,她是这样想的,她还记得木屋的构造,在她躺在地上时,那个破洞的墙面,稍微用点力就能撞破,只要能冲出去的话…
尽头的木门没有上锁,三笠毫不犹豫地向前奔驰狠狠撞开木门。
“哇靠!搞屁啊那些笨女人!”肯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破口大骂,三笠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克莉…丝塔?”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三笠震惊无比,克莉丝塔被束缚在刑架上,雪白的衣物像破布般被撕碎,原本滑顺亮丽的金色秀发凌乱如稻草,少女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痕迹,斗大水亮的双瞳失去原本的生气,她的头歪向一边,抽搐上扬的嘴角持续发出滑稽的痴笑与淫贱的浪喘,破碎的衣物下露出少女尚在发育的雪嫩胴体,挺立的娇嫩乳肉被宪兵的双手粗鲁的捏出红色掌印,破布下那些软嫩的骚浪媚肉爬满宪兵粗糙的手指,其中一个宪兵露出恶心的猪猡邪笑,他享受的摆动腰身将双腿间那恶臭乌黑的肉棒送进克莉丝塔毫无防备的酥穴,少女娇嫩的骚穴被粗鲁的撑开,她甚至连尖叫都办不到,或者是她早就叫不出声。
“你们!”盛怒的三笠几乎要扑上前,但双腿却突然无法施力,此时她才注意到一支细小的药剂针插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自己腿上,少女的视野变得模糊,她无法动弹,而追上的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扑倒在地。
“放开…放开我!我要杀光你们!”
无视叫嚣的三笠,肯尼收起麻醉枪一脸烦躁的点起烟,他瞇起双眼目送女宪兵将三笠拖回暗房的走廊。
“拜托一下,想玩就给我顾好啊,可别要我帮你们这群废物擦屁股。”他一脸厌恶的向站在门口的特劳特挥挥手。
“哇喔,真的太感谢了,很抱歉给您造成困扰。”特劳特面无表情地用呆版的语调道谢,随后锁上木门。
暗房内的刑架已经正在拆除,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三笠固定在地上。
“后面的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