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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几天之后,付清月单独去陵园祭拜阳阳时,司泽洵跟来了。
看到阳阳的墓碑,想起了之前袋子里那个小小的身体。
“阳阳,爸爸来了,爸爸错了……”
司泽洵倏地跪下。
他一棍又一棍,亲手打在阳阳身上!
一脚又一脚,碾碎阳阳的筋骨!
阳阳那时会有多绝望,多痛苦!
司泽洵痛得脊背倏地坍塌,跪倒在司阳阳墓前。
“阳阳一直想着,等他病好后,第一时间就要去找爸爸。可没想到,他见爸爸的第一面,居然是爸爸亲手折磨死了他……”
付清月声音哽咽,喉咙颤了一下,说不下去。
司泽洵早已泪流满面,身体剧烈颤抖着,如绝望的野兽般悲鸣。
“阳阳,是爸爸对不σσψ起你……”
他赤红着眼,眼中是刻骨铭心的痛意和悔意,抓着付清月的手卑微乞求到。
“清月,你和阳阳所经历的一切,我都经历了!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那些痛楚,折磨,他都一一受过了。
付清月甩开司泽洵的手,怒吼道。
“你经历了又如何,阳阳他已经死了!”
司泽洵倏地僵住,紧握的拳头攥紧又松开。
半响,他才抬头,艰难道。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原谅我?”
付清月面无表情,抬脚往前走。
“或许吧。”
江城最近出了件大事。
司家的掌权人司泽洵在开车下山时,突发车祸,被紧急送往了医院,性命堪忧。
据医生说,司泽洵求死意志太强,存活的可能性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