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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回到祁家时,司泽洵还跪在大门外。
祁斯辰撑着伞,伞几乎全往付清月这边倾斜。
两人并肩走进祁家,看起来是那样的般配。
司泽洵眼底嫉妒得发狂,却也痛苦得发狂。
经过司泽洵时,付清月看也不看一眼。
只走一步,手就被人拉住了。
司泽洵红着眼眶,湿哒哒的雨水从他头顶流下,只有那双眸,卑微执拗到极点。
“清月,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付清月憎恶的抽开手,语气决绝。
“想让我原谅你,你去经历了我和阳阳的经历再说。”
外界都传言,司家的掌权人疯了。
司家别墅里,司泽洵先是命人用铁棍狠狠的打他。
众人不敢,司泽洵便一个个开除,直到第一个人,颤巍巍的用铁棍击到司泽洵后背上。
紧接着,是第二棍,第三棍……
整整一百棍,打得司泽洵半个月下不来床。
当初亲手打阳阳的十棍,如今他用十倍来偿还。
半个月后,司泽洵刚爬下床,又立马牵进来十只恶犬。
每天,他都将自己置身于恶犬中,被咬得浑身是血满身的伤,然后送去缝合治疗。
接着再送回来继续被恶犬咬。
一连半个月。
司泽洵折腾得自己几乎只剩下半条命。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给阳阳赎罪。
这还不够。
司泽洵找了四个粗壮下流的男人,将自己和他们关在一起,命令他们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
那四个男人起先不敢,都以为司泽洵疯了。
谁敢对江城呼风唤雨的司家掌权人动手?
除非他不想活了!
见他们不敢,司泽洵就一个个来。
谁不敢动他,他就先剁谁的手指头。
当第一个男人手指头被剁掉时,才相信司泽洵是来真的。
为了生存,四个男人如野兽般扑了上去,粗暴残忍的对待司泽洵。
司泽洵咬牙承受着,恶心得要命,也痛得要命。
原来当初,他的清月受的竟是这样的折磨!
不,清月所承受的,比他要更疼,更恶心百倍千倍!
将自己整个人糟蹋得不成人样后,司泽洵命人抓回了蓝沁。
所有的酷刑又在蓝沁身上重来一遍。
蓝沁被折磨得去了半条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浑身是血,被吊起来,鲜血糊了整张脸,笑得疯魔。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够挽回付清月的心?你做梦!”
“是你害死了你亲生儿子,是你找人强暴的付清月,罪魁祸首全是你!”
“如果我是残害了付清月和阳阳的那把刀,那我这把刀也是你亲手刺进去的!”
被说中痛处,司泽洵眼底的戾气越来越重。
他一挥手,有人上前,用破抹布捂住了蓝沁的嘴。
付清月,他一定要重新夺回来!
司泽洵暗地约见了祁斯辰。
祁斯辰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神情明明是淡淡的,却带着长期身居高位的压迫,让人不敢直视。
司泽洵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丝毫不亚于自己。
甚至某些方面,隐隐超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