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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背部三分之一面积,植皮难度很大。”
听到医生的声音,宋宴成缓缓睁开眼,正看见谢方苒站在床边和人交谈。
她察觉到动静转头看来,眼底布满红血丝,快步上前攥住他的手。
“宴成,还疼吗?”
宋宴成一边推开她,满眼冷意,“滚开。”
谢方苒以为他还在闹脾气,耐着性子解释:
“宴成,不是我让人泼的硫酸,是那群人弄错了。”
宋宴成嗤笑出声,“没有你的允许,他们敢吗?谢方苒,你别在这里恶心人了。”
谢方苒抿紧唇线,刚要再说些什么……
“砰”的一声,保镖撞开病房门冲进来,一脸急色:“谢总,不好了!阮先生被硫酸烫伤了!”
谢方苒瞳孔骤缩,甩开宋宴成的手就往外跑去。
宋宴成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脚刚沾地,去而复返的谢方苒突然出现在门口,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宋宴成!”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
“明桥不过是把硫酸误当成水放在卫生间,才让保镖拿错泼到你身上,你居然恶毒到故意找人用硫酸泼他,想让他毁容?”
宋宴成被打得偏过头,缓过劲来后抬眼瞪她,眼底寒意翻涌。
“谢方苒,你要是没瞎就看清楚,我才刚醒过来!”
“到现在还嘴硬!”谢方苒声音冷得吓人,“把人带上来。”
病房门再次打开,三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他们一见宋宴成就像见了救命稻草,哭嚎着求饶:“宋先生,我们都是按你吩咐做的啊!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啊!”
看着面前陌生的人,宋宴成冷着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那几人立刻变了脸色,面目狰狞地大喊:“宋先生你怎能翻脸不认人?明明是你发消息指使我们干的,现在想撇清关系?”
谢方苒沉着眼看他,目光像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宋宴成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扔给她:“我没做过的事,不怕查。”
下一秒,谢方苒捏着手机走回来,屏幕怼到他眼前,嘴角勾着阴恻恻的笑:“宴成,这又怎么说?嗯?”
宋宴成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眉头骤然拧紧:“我从没发过这些消息。”
谢方苒的耐心彻底耗尽,眼底阴鸷得可怕。
“看来这么多教训,还是没让宴成长记性。”
宋宴成刚要开口反驳,“啪”的一声,手机被她狠狠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她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既然如此,宴成就去给明桥治手吧。”
宋宴成瞳孔骤缩,猛地挣脱。
“我不去!”